文/申秀开
哄儿子睡觉把我自己也哄睡着了,年龄大了真是不能熬夜了。涛涛黄河水,漫漫黄沙路,魏巍贺兰山,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造就了这个黄河冲积平原上的城市,一河隔断了贺兰山与腾格里沙漠。
带着儿子和老父一起爬大沙包子,八十岁的老人家体力不输年轻人,只比我慢了几分钟就登上了百米高的沙漠,我下去搀扶父亲助他登顶,儿子见状也用他细嫩的小手去拉爷爷,祖孙三代其乐融融,这也正是我此行希望他能学到一些课堂上学不到的知识。
每个孩子的童年都不一样,有参加各种兴趣班度过的,有在学习中度过的,还有在疯玩中度过的,我希望他是在旅行中度过的,就如我们一家三口去参加一个心理辅导活动,我们给家起了个“旅行家”的名字,一如我QQ, 微信traveller 一样,家里的花费大都用在了每年的外出旅行上,愿梦想的脚步一刻也不停留。
我青少年时期是在黄河边上的一座城市河南省开封市度过的,虽生长在黄河边,确不曾近距离的去感受黄河,黄河自上游流经青海,四川,陕甘宁…抵达河南后早已失去了波澜壮阔变成了涓涓细流,比次西行终于有幸一睹她的风采,开车一路走来多个城市依河而建,弯延开来,好不壮观。
没有时间过多的去感受此地的风土人情,但是腾格里沙漠让我的老父亲感慨不虚此行,沙漠于我而言,早已失去了兴奋点,我生命中的大部分时间是在沙漠中度过的,非洲的撒哈拉沙漠,中东的阿拉伯沙漠,新疆的塔克拉玛干沙漠都留下了我一串串行走的脚印。初次走近沙漠的游客会感慨他的线条美,如诗如画,我所经历的沙漠,沙尘暴刮起来,满头满脸的沙子,屋里床上无孔不入,沙漠里只有一种颜色黄色,连尿尿都是黄色的,感受不到一缕生机。
我还清晰的记得1997年11月,那是是我中专毕业后在沙漠里工作的第一个年头,当我看到一株绿色沙漠植物时,我趴在那专注的看了好久好久,许多年过去了,我依然记得那个场景,如痴如醉,傻傻的,仿佛看到了世间最美的花;曾经连续1个多月没办法洗澡,镜子里的我憨笑如癫;曾经连续吃了好几月沙漠红柳烤包子…
人生如梦,现在的我走在腾格里沙漠细密的柔沙上尽情的享受着静谧的美好。
21.7.2020 夜甘肃张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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