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路还很长,不在这一时半会”
听多了这样的话,他有些厌倦地闭上耳朵
空洞望着眼前的空洞,像要掘出些什么
但只是挥挥铲子,轻轻碰了两碰
旋即放下。没有奇迹了。或许只有
逆来顺受,才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弄潮
儿?未曾注意之时,他早已陷入造物
的囹圄——没有一件物品未经雕琢
越来越窄了。他踢开脚上的拖鞋,同时
踢开保守和功利,激进与虚无。这些
机械的教条,和所有信仰一样,配不上
“主义”的后缀。片刻的自由中,他
感受到午夜的诅咒,隐忍未发的眩晕感
终于达到了阈值,堵塞的鼻孔
喷出一股激烈的气流,指引着上行的
血液,在百会召开一次胜利的、团结的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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