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纳雍诗歌的一些浅识作者:汪常
相对来说,爱好诗歌的人都有些单纯,单纯到想到什么就去做什么,不顾及太多相关因素。就比如这次由蒋能、苏铁等发起,并得到上级领导大力支持的诗歌聚会,起初仅仅是希望诗人们回家过年,冲下年味,想法有了,说干就干。于是乎,多年来散落在五湖四海的纳雍诗者都纷纷回家了,一次仓促的温馨聚会如期举行,纳雍诗歌的魅力可想而知。记得之前一位纳雍诗人专门以“诗乡纳雍”名义开设了网站版块,大量的资金投入,仅仅为了宣传这块贫瘠的土地,仅仅为了团结这片土地上热爱诗歌的诗者,赤诚之心可见一斑。
瑞杭高速纳雍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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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诗乡纳雍”这个名字,还是大学期间。在那之前,完全不知道纳雍曾有那么多人执笔写诗。于我而言,急切地想要得到本土某位先行者的指导,然而交通不便,信息闭塞,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孤身作战”。不曾想,纳雍也曾有人热衷于诗社活动,也曾有人甘心自费办刊,也有人经常荣获省级以上诗歌大奖,也有诗歌作品遍布大江南北。至此,热爱诗歌的我,在诗歌上找到了家的感觉。纳雍县总溪河万寿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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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诗乡纳雍”虽然享誉坊间,但不同于其他地方,纳雍的诗歌,其自发性极强。对于纳雍大部分写诗的人来说,都是自己“陷”进去的,没有所谓的传承。就在省内,六盘水的文艺活动一次接一次举办,铜仁长期专款专门用于培养后起之秀,绥阳一直以来就是诗乡传统,一些单位甚至有专门奖励在省级以上刊物发表作品的运营资金,在这些地方几乎是上一代诗人影响下一代诗人。但纳雍不同,纳雍诗歌的自发性强于省内任何一个地方,或许正是如此,纳雍的诗歌才不会因为任何一部分人的停止而断层。在纳雍,诗歌只受经典影响,只受时代影响。纳雍县大坪箐国家湿地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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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雍的诗歌是有使命感和责任感的,她不单纯抒发作者的内心世界、个人情绪。丁垂赋、宋剑等的作品总为底层发声,他们看世界的眼光总能穿透表层,他们的笔底是一个个鲜活的伟大的平民形象,是每一株花草的勃勃生机,是人间大爱。蒋能的诗集《大坪箐》力求从艺术的角度,为这片久久沉眠于大山深处的山河呐喊。王家洋特意在《当代教育》开辟“穿青人专栏”,让外界知道这个历来生长在贵州的本土民族。空空、徐源、陈绍陟等的作品触及灵魂,发人深省。正因为纳雍有着这些对诗歌抱着虔诚之心的朝拜者,“诗乡纳雍”这个称号确然名副其实,诗人南鸥、闵云霄等就称纳雍为“只长诗歌不长庄稼的地方”,实不为过。纳雍县化作乡枪杆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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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到今天,诗歌根植于纳雍,以至于得到外界的关注和认可,这种认可程度甚至超过了本土人。诗人刘章、贵州省改革开放以来“十大影响力诗人”评委的喻子涵、贵州省诗歌学会会长赵卫峰、诗人李木等对纳雍诗歌就给予了很大关注,纷纷为纳雍诗人诗集作序。贵州工程应用技术学院彝学研究院院长王明贵以学者的角度将纳雍的诗歌定位为“纳雍诗歌现象”,这一说法更是得到外界广泛认可。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贵州只有两个地方被打上“现象”的标志,一个是贵州民族大学有“贵州文学的民大现象”的说法,另一个就是黔西北的“纳雍诗歌现象”了。纳雍虽然盛产诗歌,但是纳雍人对诗歌的关注相对是少的,因为贫瘠,大家都关心生活去了吧。纳雍县羊场乡金蟾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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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稼的土壤贫瘠,但诗歌的土壤是肥沃的,我们认同纳雍诗歌的过去和现在,更展望于其未来,我们希望纳雍被埋没了千百年的这朵“鸽子花”,能够开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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