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渐渐散尽,他依旧缦立在柳堤旁,双目远视,似有所思。
倏然,他问我:“十年寒窗苦读,空有满腹经纶。却寄居佛寺,读书为何?”
片刻惊诧,答:“柳郎何不倾平生所学,考取功名,日后朝堂之上定展宏图。”
他眉头轻皱,道: “奸佞专权,处处人情世故。”
“方今之时,君臣骄奢淫逸,黎民饱受灾荒之苦。况自古学而优则仕,柳郎才华横溢,为何不仕?仕,则造福一方。”
他轻声吟咏,“仕,则造福一方。”
一番话说罢,孟娴静才知晓方才所言为何。本意欲安抚,却不成想言语间竟夹杂着些许激愤。回想此处,不禁有些许懊恼……
二人各怀心事,良久不发一言,却见他眉目渐舒,应是心愁已解。
蓦然,他转身回顾,轻笑道:“为官之本,静娘记着,小生竟忘了,愧哉愧哉。”
清辉映照下,孟娴静面颊微红,平添了几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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