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图书馆非常难预约,只有一部分名额,昨天13点一看又满了,这样也阻止不了我的计划,我今天会步行三公里去新华书店看书,即使没有座位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一整年的周末图书馆学习计划已经执行多次了。
上海疫情变严重了,能不能回去是一个未知数,于我而已,每天都是小充电,每周最少有一天大充电,看看浩瀚的知识世界,感受自己的井底之蛙见识。
我感觉自己处于求知欲的巅峰状态,不忙的时候会把很多本源的官网英文资料啃一遍。技术上一个人把自己研究几年的知识写成一本书,这其中踏过的坑熬过的夜可想而知。
一比对就知道曹雪芹的伟大了,十年磨一剑,而且无数次推敲和改版,"心血"不足以完整概括其付出,当时的字是一笔一划写出来的,现在哪怕是一个个字抄也够呛的,其次观其以"十二"之数的布局就知道他把命理、布局都写在其中了,他太追求完美了,现在人心浮躁,未来几千年也许也不会出超过《红楼梦》的书。
技术上,我非常珍惜作者们独特的见解,一些照搬理论,长篇大论的技术书我看几眼就合上了,因为如果没有化繁为简的能力,还没有能使用自己的语言和隐喻去让读者简单容易的明白某些东西的话,说明他还没有深刻或者真正掌握。
技术书最难设计成有趣,因为它最开始的枯燥的,大量的术语和理论。庄子以寓言故事为载体,通过丰富的画面让人记住了。看过的人都会记住"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几千里就超出了我们平常对鱼的认知,一瞬间就记住了,内心甚至有跟别人分享的冲动"庄子里的鲲好大啊,比鲸鱼大多了"。这些画面深刻的进入了我们的大脑,成为想象力的素材,几年前的《大鱼海棠》就是以鲲为题材创作的国漫。
有趣的灵魂或者真正的高手会把知识内化成自己的一部分,那么它们解剖知识给别人的时候就可以使用大量熟悉的语言了。这方面的代表人物有白居易,他作诗的要求就是老人家也要能懂。另一个人物是费曼,费曼学习法有一个步骤是要把学到的知识讲解给别人听,并且能让人听懂,这种方法是辨别自己是否真正理解的关键。这里的"别人"的年龄是有区分的,费曼的原话是8岁的小孩也能听懂。还有一个古代的例子就是孔子说的"举一反三",这里的举一反三说明自己真正懂了。
由上面可以看出半桶水的作者其实也是可怕的,有时候会让初学者望而却步。技术书还分两个流派:理论派和实践派。基于我看过的很多书,我觉得可以细分为平庸的和卓越的。卓越的理论派和任何实践派都是互补,同理,卓越的实践派和任何理论派互补。
最担心的是平庸的理论派和平庸的实践派,这两者出的书和录制的视频惨不忍睹,大多数都是拿别人的知识拼接和一知半解。
另外,大学很多知识已经落后于时代的马车上很多年了,以自考为例,现在是2021年,很多自考科目的教材是2007年版本的,这对很多技术来说,几乎变化了十倍,这就是为什么很多毕业生没有工作能力的原因,本源知识也许的十年没有多大变化,但是现在是软件应用凌驾于硬件的时代。
很多学院派的人的知识已经过时了,那一批老学究还有求学上进的欲望吗?
卓越的实践派其实可以类比于古代自成一家的书法家们,他们都是集百家之所长走出了自己的路。现在的新技术的奥秘不在于创造新的东西,而是把旧的技术组合成新的东西,因为该有的理论几乎都有了。
全世界的大脑都在运转,而必须有足够多的技术实践,才有可能像阿基米德一样在浴缸里被灵感击中,把两个部分组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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