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开了一朵,一朵。一朵也好,是希望,是慰安,是更深的期许。还有一朵半开,欲绽欲眠。我多给点耐心吧,和很多事一样。
相信,会次第开放。
又是忙忙碌碌的一段时光,本来想安心备课,到了周末再去完成报账和记荣誉证书的时候,结果学校突然出来通知,说要职称评审了。同事让我赶快把证书寄回去,于是我就匆匆忙忙地去打印,可不能耽误了同事的评职大事。然后今天银行账户里又多了三笔小可爱,两个60,一个50,共170块,我都不知什么时候写的那些零零碎碎的小东西,也变成一个一个的小宝贝,成了小小的收入,然后一下子打过来,就觉得也是一个小小的欢喜。如果有时间就写一写,这也是知识变现的一种方式,觉得也不错。
今日继续学习吧。三位作家的读书往事。
苏联大教育家苏霍姆林斯基的名言,许多人都记得,要使得学生变聪明起来的方法,不是补课,不是加大作业量,而是阅读、阅读、阅读。我国著名语言学家吕叔湘也曾经说过,语文水平较好的学生,你问,你要问他们的经验,他们会异口同声说得益于课外阅读。当然,总是很少有人做坚定的尝试者,很少有人敢为人先,而更多的人是且随大流且捎带,说得不好听,其实是在逃避成长。当然也有一些人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由于各种偶然的原因,他们在阅读中挣扎了出来,挣扎出自己的成功人生,写出青铜时代等著名小说和大量随笔的著名作家王小波。也是全靠少年时代就酷爱阅读而成长起来的。王小波也是刚上了一两年初中就遇到十年动漫而辍学,可他就是喜欢阅读,他说,不管什么纸片,捡起来就看,连农作物栽培手册都看得津津有味。那时候,他最喜欢去的地方是北京西单商场的旧书摊。在那里,他用蹲着、坐着、站着等多种姿势,蹭着读了不少书,他在一篇随笔《我的精神家园》里写道:我13岁时,常到我爸爸的书柜里偷书看。那时候政治气氛紧张,他把所有不宜摆在外面的书都锁了起来。在那个柜子里,有奥维德的《变形记》、朱生豪译的莎翁戏剧,甚至还有《十日谈》。柜子是锁着的,但我哥哥有捅开他的方法,他还有说服我去火中取栗的办法。你小,身体也单薄,我看爸爸不好意思揍你。但实际上,在揍我这个问题上,爸爸显然显得不够绅士派,我的脚也不太灵活,总给他这种机会。总而言之,偷出书来两个人看,挨揍只是我一个人挨,就这样看了一些书,虽然很吃亏,但我也不后悔。
著名作家路遥,他的长篇小说《平凡的世界》一直是我国许多著名大学图书馆学生借阅率最高的书籍之一。二十世纪90年代初,《平凡的世界》获得茅盾文学奖后,有一次路遥到大学去演讲,情不自禁的回忆起20世纪50年代,自己上小学时,因为没钱买不起一毛钱一张的电影票,就从下水道钻进县体育场看电影,结果还是被工作人员抓住赶了出去,没钱看电影。他就想到县文化馆预览室看报看。看报看刊是免费的,从此就总往县文化馆预览室跑。后来发现新华书店也可以看书,就常去那儿蹭书看。后来上到初中,县中学有一间图书馆,路遥就成了那儿的常客,路遥所在班级的班主任老师对学生很宽容,允许学生看自己喜欢的书。在班主任的宽容和帮助下,路遥广泛涉猎各种书籍。《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青年近卫军》、《毁灭》《铁流》等苏联翻译小说,还有《把一切献给党》《牛氓》等名著,他都读得如痴如醉。他还从一位语文老师那儿借来保存多年的文学杂志。一本一本的读,他甚至还跟中学图书馆的管理员、老师搞好关系,偷偷借出来那个时代的一些禁书,钻到校园后面的山坡里阅读。在同学们的印象中,路遥总是如饥似渴的吞噬他所能找到的一切精神食粮,抓住一切机会读书看报。
莫言十一二岁,因为遇到十年动乱,小学没读完就辍学了,后来的文学功底全靠他的个人阅读。莫言从小就对阅读感兴趣,既然没有学上,就到处找书来读。他从一位小学老师那儿教了《苦菜花》、《林海雪原》、《青春之歌》等小说,读得十分入迷。他把这些作品的主要情节、主要人物,甚至主要人物讲过的一句非常重要的话记得牢牢的,至今还记忆犹新,有一回为了跟邻村同学借一本绘图版的《封神演义》,就去那个同学家替人家推磨,推磨很枯燥乏味,而且很累。可为了读到绘图版的《封神演义》,再苦再累他也忍了。那时,莫言上中学的大哥在家中留下很多中学语文课本,每逢雨天无法下地,莫言就躲到磨房里去读这些课本。当时的中学语文课本选录有不少古今中外名著的片段,像《林家铺子》、《雷雨》《骆驼祥子》、《说岳前传》、《渔夫和金鱼的故事》等,也就打开了这位农村少年的眼界。后来到部队当兵,部队任务单调,就抽空偷偷读书。后来他还央求一位战友,让他在县图县城当图书管理员的未婚妻帮助借来一些小说,比如《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尼娜》、《约翰·克里斯多夫》等。他很感慨地说,很多外国的经典名著就是在部队站岗的三年间读的。广泛的阅读为这位著名作家打下了相当坚实的文学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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