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工整整毫无修改的痕迹,似是准备了很久的东西,三人端详起来。
”文文,其实这不是想写给你的信,但是不知为何,提笔便想到了你的名字,眼前全是你的画面。
我是看上去很软弱,其实也很脆弱。生存还是毁灭,这对我来说不是个问题。我自小在家人的庇护中长大,也一直都是被宠在手掌心的,从学习到海外留学,从雕塑到表演,我都是优秀的那个。可是在你的眼里我不够优秀。我只是还没有学会如何和他人相处,包括你的爸爸妈妈,也包括你。
决心不过是记忆的奴隶,他会根据你的记忆随意更改。我试图抹去那些你给我的记忆,可是太美好了,想起来就舍不得。世上本无所谓好坏,思想使然。我想你知道我还是满怀善意的。我知道你热爱诗歌,当然看得出哈姆雷特的悲惨。
我们常装出信仰的表情和虔诚的举动,却用糖衣来包裹恶魔的本性。狂暴的快乐会产生狂暴的结局,就像火与火药的亲吻,在最得意的瞬间烟消云散。
你不是我生命的天使,你是恶魔,你否决了我过往,否决了我的人生,连爱你都是错的。我祈求你,像祈求上苍,祈求你的回来,可是你不曾为我打开哪怕一扇窗,还将我远远推开。
生存或毁灭,这是个必答之问题:是否应默默的忍受坎苛命运之无情打击,还是应与深如大海之无涯苦难奋然为敌,并将其克服。此二抉择,就竟是哪个较崇高?死既睡眠,它不过如此。倘若一眠能了结心灵之苦楚与肉体之百患,那么结局是可盼的。
Doubt thou the stars are fire
即便你怀疑星星是火
Doubt that the sun doth move
哪怕你怀疑太阳无动
Doubt truth to be a liar
或许你担心真理会变
But never doubt my love.
不要质疑我真的爱你
我选择原谅你,但是也要毁灭你。
若我的爱人和爱我的人见如此,望了解。
林静言“
这句话的笔墨颜色与其上不同,方舒指着”但是也要毁灭你”
“我懂她在做什么,真是有勇气的姑娘”李云鲸快速的说出这句话便转身离开。
“你小子疯了吧,去哪?!”陆秦紧跟着李云鲸一并走了出去。
方舒也是一怔,将手里的信纸叠好,看了看手机上是否有留言和未接电话,并也走了出去。
“给我一支烟”
陆秦摸了摸口袋,拿出一只给李云鲸点上“你要去哪”
”我想去看看林静言,你先听我说完“看着陆秦不可思议的表情”不是我不信任文文,正是因为我太了解文文了,才想去看看这个女子,我太了解她的感受,但是我做不到这么残忍甚至卑劣,找她也算是为我自己找答案。“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和我们喝酒的那个女人真的是她么,你什么问题我大概知道,但是她真的给的了你答案么“
”有些事总要亲眼看见,我们不是哈姆雷特,我也不懂哈姆雷特,我只知道,她既然敢做,一定有什么原因。“
”离答谢宴还有一段时间,我跟方舒交代下,有他陪着文文父母我放心,你等我一下一起走”两个人对视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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