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兴县的丁蜀,一派陶乡风情的小镇,陶铺的路、陶砌的房、陶围的院、陶叠的墙,纯朴又高雅,这儿居民的生活似乎不太受水患的影响,但在饭馆内,食客所谈论的俱是风灾水患所引起的民乱。
「我们要不要先到无锡去看看?」
「不适宜。」
「为什么?」
「既是最乱的地区,自然不安全。」
也许是因为他越来越冷淡的态度,越来越拘谨的言词,也或许是因为他现在连眼神也不给她瞧见……不,他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一个多月以来他都是这种教人火冒三丈的态度,面对她总是半垂着眼眸,也不再趁她不注意时凝视她,就好像没有她这个人似的。
这种情况实在令她生气,致使她忍不住赌气地脱口道:「我偏要去!」头一回,她表现出任性的姿态。
没办法,她才十五岁呀!
沉默一下,「那就去。」额尔德仍是不看她。
她想挖出他的眼睛!
事实证明额尔德说的话才是对的,而梅儿赌气之下所做的决定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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