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是六一,孩子大了,也就不在意这样的节日了。
早上走在上班的路上,忽然看到前边不远处一个也是骑着小电的女子,居然扎着麻花辫。现在麻花辫已经很少见了,同时扎两条的话,就更少见了,如果麻花辫上再扎一根红头绳,是不是就有种穿越的感觉了。
前边的女子,就是这样,扎了两条麻花辫。头发真长,辫子的发梢垂在腰部。每条麻花辫的上下两端都各扎着一根红头绳,系成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我冷不丁看到的时候,脑海里马上闪过了喜儿的影子。
现在的头绳,样式颜色材质都非常丰富多彩,麻花女子扎的一定不是我们小时候的那种红头绳。我们小时候有时捡块红色毛线头,扎辫子就感觉美得很。
我对麻花女子的红头绳比较感兴趣,就加速赶了上去。错身的刹那,仔细瞅了瞅,不禁嘿然而笑。居然真的是红色毛线,稍微细一点的那种,双成两道,打了个蝴蝶结。
这真是件有意思的事情,没好意思看女子的正面。看背影感觉应该比较年轻,身材苗条,也许二三十岁吧。我想了下,她扎这样的红头绳也许是为了过节。小时候可以过儿童节的时候也许条件还不太好,留下了些许遗憾,现在条件好了,那就弥补一下。红头绳也算是某个年代的印记,不过,应该跟我这个年龄差不多更合适。
当然,我这纯属胡乱猜测,闲着也是闲着。
昨天下午下班回来,就将猫儿放了出来。猫儿刚放出来,白头翁便很准时地又出现了,好像它们猫在哪里,专等猫出现。基本是两只白头翁,应该是夫妻。调戏起猫儿来,配合相当默契,必定是一个在东一个在西,隔一会儿就交换一下场地,让猫儿很崩溃。
现在的葡萄很青涩,还不能吃,它们又天天忙着找材料垒窝,还要变着法地戏弄猫,很辛苦,大约没有多少时间找食物。忽然想到可以送它们点小米吃,就是不知它们敢不敢吃。
我取了一把小米出来,分着撒在了东西两侧葡萄架下的花架子上,然后冲葡萄藤上的白头翁们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它们看了看我,无动于衷,也许在等我们离开。
今天早上,我出来专门看了下架子上的小米。惊喜地发现,东侧的小米只剩了寥寥数粒,西侧的似乎没什么变化。
有门儿,多喂几次,这对白头翁夫妻会不会就跟熟人似的了,一叫,就飞过来。我得想想给它们取个名字了,好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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