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被生活折磨的很瘦,也要去见我的父母,他们会心疼我。
那次晚自修请了假,回家。上完课,空着肚子去坐公交。
不习惯吃饭了,讨厌上吃饭,讨厌用勺子讨厌用筷子,甚至讨厌闻到饭的味道。只知道肚子空空,那种感觉很好,好似没有负罪感。
我穿着长袖外套,被冷风打,被冷风扇。公交很空,只有杂杂的话语声,还有塑料椅的刺鼻味道。本身有鼻炎,对味道十分挑剔。那时感觉呼吸都困难了,身体上下抽着。透过玻璃窗,望见自己缩在一块,俯在公交座椅上的身体,垂下的头发,挡住了脸,露出黑的眼睛。
那时我想妈妈了,即使我知道我是回去就见到她。勉强撑过几站,恶心涌上心头,世界都摇晃着。鼻腔满是塑料椅的刺鼻味,太阳穴突突的跳。实在难受到冲下公交车,蹲在一旁的草丛边,俯下身子,不断干呕。感觉到喉头坠落到最低处,就因为没吃东西,反弹回来,无力的干呕。蹲了十几分钟,又站着吹冷风,重新上了下一站车。不断重复,来回坐完十几站车。
谁没难受过,但还是要笑,
谁没痛过,但还是要笑,
我说 “即使万剑中身般苦
也要似尝万糖般甜”
请我做到
请日子走得再快点
我想见很多人了
希望重逢又不舍
杂味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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