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我还是喜欢长春的天气,七日便是五日晴,很对,我不喜欢下雨,朦胧的天气暗色的天空会让整个世界都陷入抑郁的困境。不出房门的好处,是不知道外面都发生了什么,不用直面这黑色的对白,静静的聆听刚好,心如止水。
我喜欢贾平凹写的那本生命是孤独的旅程,我记不得里面的内容,因为我只拥有鱼儿七秒的记忆,当时阅读时分的寂静,自我穿越在光怪陆离的小巷,见过脾性怪异的人群,不愿世俗同流,书法了得,凡是读不懂,不解风情,再昂贵的价格,也只是明码标价,读懂,送人,山穷水尽,也送得开心。风景秀美颇为安静,为此我想去凡净山,去寻找其中的奥妙。读书,我从来不记书名,一来脑子拙笨记不住,二来,闲来读书,就是想要一种情怀。
喜欢在窗户下面远眺,过往的行人,来往的车辆,夹缝中的阁楼,美其名曰。雨还在下,呼呼作响的声音,打乱了雨滴坠落的节奏,风,也不会像平时打车伸手窗外感受到轻柔。它愤怒了,伫立的树儿,松动的玻璃,腐朽没落的建筑物,平静的海平面,被它扰得不得安宁。
大风过境,留下的只是一片狼藉,o这一切,我躲避在家里,我没有感触到,隔着屏幕看此景,心中自然不会再生出恐惧。
荷花同学大清早给发来信息,让我注意安全,上次地震,睡梦,也是被她打来的手机电话声打断,急切的想要知道我是否还活着,其实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得知道地震,也是从她口中知道。
其实我们平时联系不多,上次通话,还是上次在学校的经历的地震,从高中到大学,甚至到毕业就业,每一次窘迫的,她都拉了我一把,其实我不记得从什么时候开始,生活中,她变成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性格迥然不同,过年待在一起,恨不得要打起来,被她挖苦嘲讽也是常事,而却怎么生不起气来,更多是一份感激,记得上次,想在去学校之前去一次西江苗寨,刚刚失恋的她,怎么也要陪我去了,本想借机安慰她,却不知如何是好。
我们找了一间酒店,是在苗寨的最顶部,适合晚上看整个苗寨各个视角,还等不及看夜景,她却早已进入了梦乡,我偷拍了她的丑照,发给了花妹,就是在炫耀我17年离别贵州的时分,最后还能和她一起出来浪,就只有花妹在个人在默默坚守着工作岗位。
每每从家去学校或者从学校到家,霞姐和花妹的住处,必定会成为我的中转站,或是小住几天,没皮没脸的蹭吃蹭喝,说到这,也不知道我的小儿子和大女儿过得怎么样啦,有没有被花妹欺负,上次一起去夹的娃娃,四个人岁数加起来快要过百的人,却对夹娃娃乐此不彼,因为我要走,战利品就多给了我一个,也就是我小儿子,因为行李穿得太满,却再也没有他们的容身之所,她们死活都要让我带上(相似的经历却又发生在了广东,此处不言)终究抵不过,害怕舟车劳顿,索性就把他们寄存在花妹家,每一开视频,花妹傍边,又会再多了几个娃娃,我的儿子女儿地位,一次比一次底,说什么,这次回家,也要把他们带在身边。
今,闲得无聊,在家刷了北京西雅图之不二情书,男主波叔与女主写信的情境一下次把我拉回了好多年前,10年前,第一次跟霞姐认识,也是因为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儿,记得时下流行交笔友,花妹从中牵线,霞姐是花妹的同桌,我比花妹底一级,2008年那会,我初一,花妹和霞姐初二,来往的信件是花妹在转递,此刻在想,若是花妹的同桌是一男同胞,会不会成就一段好因缘呢?估计爱情会猝死在襁褓之中,而友情最后变成了亲情至今。
打小,就和花妹穿一条裤子,童年的记忆里,隐形不离,记得小时候,玩游戏,别人不让我玩,她索性也不玩了,爱哭鼻子的她,却真的很讲义气哦,学前班,我俩同桌,她总吵吵我抄她作业,而却在面对别人欺负我,却选择和我站队。不记得从什么时候起,在外婆家读书的艳红,回到家这边上学,闯入了我们的世界,记得那会,艳红刚刚来的时候,我还欺负她,跟她打架。后来因为她优秀的学习成绩和踏实的做事风格,一度成为我老妈拿来做为我人生楷模。二年级,是我人生的分水岭,我留级了,从此就不再会是她的同桌,花妹和艳红也换了学校,成为了同学。
小升初,艳红考进了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一个牛逼哄哄的中学,而花,也考进了沿山中学的尖子班,我后来读的中学,是和花一个学校,我们都是三班的。
其实,生活真的很有趣,高中我又和艳红同一个学校了,记得做刚刚踏进高中的大门,是艳红来接的我,尤心还记得她的告诫,对于在那个学校来说,学校名声很响亮,然而我中考的成绩对于这里高手云集的人来说,的确不怎样。所以进校时光,艳红就鼓励我,让我好好学习,不在人群中沉寂。如果没有记错,那应该是在阳光家园门口,她对我说的吧。
生活的主线,是以我开始的吧,之后一切有趣的故事和人群,却都发生在了这里。2010年8️,我住进了阳光家园,隔壁对门,住的就是霞姐,和霞姐住的有王优,阿云,金金,何景。因为霞姐和阿云在的缘故,到她们寝室转门,是经常的事。一来二去,也就和大家熟了。
高二那样,霞姐和阿云要到外面租房住,而本着偷懒的情况,不想再住7楼,索性就同王优一起般到了四楼,其实那会能在四楼找到空房间,是不易的,后面王优找了她同学,让我住进了她同学的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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