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名叫向清歌，这个名字是她出生后的第三天，她爷爷翻遍了家中破旧的字典想出的。
向清歌的出生是一个意外。她的父亲在外地做工时与妓女厮混。妓爱上了夺走她初夜的男人，放话说此后只愿意与他发生性事。
他们认识的时间久了，关系日渐熟络起来，会对他诉说生活的委屈，男人也明白妓女对他的心思，对于妓女的暗示不做任何回应。只一张嘴抹了蜜，想方设法逗她开心。妓女误以为男人对他也有好感，于是对他的爱与日俱增，不满足他的片刻温柔，她想和他结婚。
再一次床笫间妓女提出了想和他结婚一事，原本温柔的男人倏然翻了脸。警告她以后再提这种事，就永远别见面了。他忽然的冷漠让妓女害怕，妓女害怕他真的不来见他，告诉男人自己开玩笑……
他不想娶她，妓女偏要让他不得不娶。
妓女为了嫁给他，在性事用到的避孕套上扎孔，打算通过怀孕，用孩子作为筹码去裹挟他的父母。终于在月事推迟三个月，她去医院检如愿以偿怀孕了。
有了筹码，她托人四处打听他父母的住所，最后了解到这个男人，是外地人，老家在湖北某县的一个村子里。
她动身去了他的老家，找到了他的父母。妓女对他的父母，哭诉自己的委屈，告诉老两口自己已有身孕，希望和向清歌的父亲结婚。
老两口听到妓女的哭诉震惊不已。把女孩肚子搞大，这简直就是天大️的丑️闻，这要是被村里人知道自家出了这样品行败坏的事，老两口不敢想象。
立马给远在外地的儿子打电话，让他回来和妓女成婚，解决自己闯下的祸。
几天后向清歌的父亲回来了，他是不愿意娶妓女的。并不因为她是妓女，只会讨好男人。而是向清歌的父亲不想被婚姻束缚，年纪轻轻成为父亲。老两口以死相逼，他最终妥协了，他是孝顺父母的人。
妓女如愿以偿和他结婚了。向清歌的父亲婚后第二天就离开了，回到了做工的地方，妓女独自在他的老家养胎生育。
几个月后妓女诞下向清歌。听向清歌爷爷回忆她出生的样子，是极美的，不似其他人户的孩子，刚出生五官拧在一起，皱巴巴的十分丑陋，反而五官端正，皮肤柔嫩，很白同她母亲一样。
向清歌出生没多久，她的母亲去了父亲打工的地方，留下她在老家陪伴两老。
向清歌从小性格乖戾，不像其他小孩会撒娇哭闹。她更多时候是默不作声的，用鄙夷的目光打量和她同龄的孩子，谁也不知道她在鄙夷什么，只有她自己明白。
日子一晃，向清歌三岁到了去上幼儿园的年龄了。她长到三岁，却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只从左邻右坊的嘴碎女人们嘴里知道，她母亲拿怀孕要挟爷爷奶奶，求着和她父亲成婚。
她父亲婚后就离开了至今未归，她的母亲生下她后也去了父亲所在的地方，和父亲一样没有回来过。
向清歌知道自己的出生和其他孩子不一样。自己的母亲是利用自己才如愿以偿嫁给了父亲。向清歌认为，她是母亲完成目标的一个工具，与其他孩子不同，她的父母不爱她。
老人常说看一个的眼睛，可以判断出一个人，人的眼神是伪装不了的。向清歌的眼神没有孩童的纯真，清澈。她的眼神很复杂，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谁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小孩子会有这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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