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很冷,或许昨天明天也可以这么说。白天为新家做了一点小事。晚上去履了昨天同村哥哥的一顿饭,和我同去的有两个,一个是我表哥一个是我同学,我们三个貌似天热时也吃了一顿差不多的晚饭。他让我们叫他师傅,具体为何,何时,何事,我忘的很干净,这么叫我们就这么称呼着。吃饭的一共九个,爱着师傅的父母,妻子三人,师傅爱着的父母妻子女儿四人,还有一个调皮捣蛋的师傅的侄儿,加我们仨。师傅滴酒不沾,我们三个分别倒了一杯伯父自家酿的药酒,喝酒,吃菜,话家长。个多小时后,伯母让我们帮忙剥花生,我们欣然应允,伯母开始说师傅以前的事,说的最多的是自己为他哭过很多次。我听的昏昏沉沉,昏黄的灯光,温暖的地方,讲着爱的母亲,一言不发的儿子,和插不上嘴的我们。
我从屋里出来后头开始痛,天也黑了不少,湿滑的路面,和一身温暖的我,都触到了江南阴冷的冬天。我朝手心吹了一口气,再用力的将它吸入鼻腔“是好酒,但是头果然很痛”,我自言自语道。我捂着脑袋往家里走去,似乎在路上的我,也不是那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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