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风走了三千里,不问归期。
大约是本就没有归处。
习惯了偶尔白纸黑字的厮磨,不适应这种记录的方式,显得矫情而造作,已经开始慢慢习惯与文字逐渐疏远的自己,纸上一个自己,虚幻里一个自己,梦里另一个自己,不知道活着的人是谁。
决定跟过去告别的时候,心里突然就垮出大段大段的留白,寂静而落寞,像深海,也像沙漠。
听说沙漠里有奇美无比的沙漠之花,我们到过沙漠,那里有一湾小小的月牙泉,踩着傍晚逐渐冷却的黄沙从泉边走过,从此那汪亘古不变的泉水里便多了一粒种子。
后来种子抽芽,只有在夜里才看得见从枝桠里疯长出来的枝蔓,可是不见阳光的植物开不出花朵,本就生于卑微,长于幽暗,那么最好不过死于心碎跟绝望。
仿佛已经是最好的归宿,生于尘土,归于尘土。
可是起风了,往事又被翻起,你的心事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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