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沉,灰暗的苍穹逸散出茫茫的雪花。墙外的翠竹被压折了腰,成团的白雪从竹子顶稍的绿叶上滑落又马上积上一成更厚的。墙头上的雪堆的更厚,不仔细看根本瞧不出雪和墙壁连接起来的那道痕迹。我站在堂屋门前的庭院里,望着对面过道里堆满了杂物的经年的破架子,目光游移到菜园矮墙上的累累白雪。心想:这雪大概有十几厘米吧。妈妈和弟弟分别在我左右两边,没有说话,也看不到表情。
破旧的风扇像个即将油尽灯枯的老人一样苟延残喘着贡献着最后一分力,嗡嗡的转动着,时不时“圪垯圪垯”呻吟几句。我走下恍惚的走下床,拉开窗帘。一时间,汹涌的蝉鸣和铺天盖地的热浪席卷了我全身,侵占了我整个小屋。我如坠梦境,晕头晕脑的感觉到自己脑子里好像还有跟个小齿轮在转到。
这明明是七月中旬,酷暑难耐,为什么我会梦到十二月的严寒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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