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听肖邦夜曲27-2 (Nocturne in D flat, Op.27 No.2)。能熨平现在我体内淤积的疲惫的,只有肖邦的夜曲了。
夜曲里最喜欢27-2,远胜过极负盛名的9-1和9-2。我常在27-2里听到天真、高贵、沉思和追寻,这是在其它曲子里没有的。
后来发现,郎朗出过一张《The very best of Lang Lang》(记得中文标题是“郎朗的挚爱”),其中只收录了一首肖邦夜曲,就是27-2.
——写到这里,我不得不说,郎朗是个天才,我非常喜欢郎朗的演奏。郎朗才华横溢,每一个音符都处理得极有张力。长大之后,我甚至觉得,看郎朗的表演是种享受——外在形式不该遮盖我们对天才的欣赏。不相信你试着搜一下他的《钟》。
有一段音乐赏析是这么写27-2的:
“洗练、完整的结构,在优美的感情中含有流畅的忧郁,它扩散开来,其甜美令人失去元气, 因其中散发着‘毒素’之故。我们不可吞饮这三度及六度音,如吞饮了,必须以巴赫、贝多芬的解毒剂才能化之。”
是啊,我觉得27-2有“天真、高贵、沉思和追寻”,这四个词加起来是众多美丽的“忧郁”中的一种。
单从27-2评价肖邦的众多著名演奏者。我最喜欢的不是波里尼,也不是鲁宾斯坦,不是阿什肯纳齐,也不是郎朗,更不是李云迪,而是邓泰山。
邓泰山的夜曲,没有过多的处理,只有非常优雅通畅的文气流动。鲁宾斯坦和其他众人都有处理过多的毛病,Pollini弹奏过快且录音效果不好,郎朗的处理我很欣赏但听的时候需要思索,而人需要肖邦的时刻通常是不想思索的时候。
所以,27-2的所有演奏,只有邓泰山的最令人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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