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竟然是一日两餐,幸好藏了一个胡饼,才能捱过去这漫长的时间,直到下午日落,才又吃了一顿。
那庞阿倒是一去不复返了,院子里人不多,听音判断,大概有粗使妇人两个,婢女四人,可我只认得了春红秋月。
趁着没人拿过铜镜后无语了,这模模糊糊的只能看得出原主两只眼睛一张嘴巴,从窗户往外看,这个院子倒也不大,有回廊连接各处建筑,这里是正房的西边内室,中间应该是厅室,东边是书房,还有左右厢房,都房门紧闭,看不出什么,院外只见竹子郁郁葱葱,院中各处栽满花草,不知道是本来就居住在此,还是因病给挪到此处,倒是清净。
关好窗户,撩开幔帐看看外厅无人,悄悄走到床榻后面的橱柜前,总要看看原身的身价几何,这橱柜里左边是叠放着各色绢帛,右边是一叠书籍,随手翻来,应该是账本,可惜这竖版字看的人头大,箱子里面有十几个金饼和两串五铢钱,几个荷包里面放的也是是零散的五铢钱,几只金钗,下面压着一叠纸,拿起翻看是一些地契和身契,田园庄子倒是有个五六处,店铺三四个,身契倒是不少,春红秋月,夏荷冬梅,好俗气的名字,还有桌子上那一匣子首饰,这些应该都是原主的陪嫁之物。
重新放好箱子,躺回床塌,明白自己可掩饰不了多久,这四周环境与我来说是步步惊心,下一次的邪病可不一定能扛过去…
自己一个大龄未婚女青年,一个坚定的不婚主义者,要我背负善妒的骂名去和别人争抢夫君,那我不得呕死。再说不论家斗还是什么,我只看了穿越小说不过纸上谈兵,天时地利人和,我一样不占,如何与人斗?
这石氏女已经把自己的痴情宣扬出去,不如我将计就计,自请和离,这魏晋时期女子的地位那是空前的高,不仅可以抛头露面,也可以热情到看杀卫玠,和离听说也是稀松平常之事。
我主动让位于她,成全她感天动地的痴情,总不能再对我赶尽杀绝吧。
这事我一人肯定不成,这身子要慢慢好起来也得需要十天半月,还好老天终于帮我一次,原身的阿姊要来,实在不行借几个奴仆,我自请和离,应该还是可以的。
在看这些嫁妆,和离之后应该是可以带走的,那我岂不是一个小富婆啦!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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