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不经意和吴哥说起邮票的事情,然后他也开始淘宝起邮票,美名其曰帮忙整理了几天,实在是拿到不少“酬劳”,满当当的一小盒。
方寸之间不记得96还是97,某天远兄拿出邮册,得意的向我炫耀自己战利品:《遵义会议》、《郑和下西洋》、《河姆渡遗址》、《中国民居》……那一刻年幼的我真正意义的认识这个世界,也开启了我漫长的集邮史。
最初只有三两张上海民居等普票,所幸那时候的小伙伴都有集邮习惯抑或家中有书信,大家可以相互交换自己需要的。从集数量到集成套,看着数目渐多的邮票,羡慕远兄的邮册,想象自己也可以拥有一本邮册。可惜新邮册没买来,就损失了七十多张邮票,其中有两张隔壁阿公给的民国邮票。痛失宝贝的心情即便后来真的拥有属于自己的邮册,仍有遗憾。
此后每个阶段都碰到几个邮友,那种从别人邮册发现自己所需,只要拿自己多余的交接便可以拥有的喜悦,如获至宝也不过如此吧。正是这些小邮友,让我一度进入误区,单纯的追求纪念邮票和盖邮戳,把自己全新的邮票弄得破旧不堪。
大学时期加入邮协,结交了一群志同道合的小伙伴,也得幸认识了陈老师。他帮我们梳理了许多集邮知识,提供各种杂志报纸让我们学习,并教会我们制作邮集,带我们去认识其它市里邮协前辈,参观前辈举办的邮展,跟前辈学习制作题材邮集。
每次去市里邮局盖邮戳的时候,见到的场景永远都是准备好的印章,一份邮报,两人相对无言,各自翻看报纸。如是有其它人在,便会搭腔几句,绝不会只是安静看报。
工作后,有了自己的工资,反而不像读书的时候那么热衷集邮了,只是不定时在一家店铺添置自己喜欢的老邮票。直到前年为止,每隔段时间还会收到陈老师寄过来的盖有邮戳的明信片、邮报和杂志。陈老师都八十几了,还在记挂我这个小邮友,他希望我可以一生保持这个爱好,按题材系统地整理,却不知我至今都没选题材,仍是随性收集。
也因为陈老师,让我在潘家园和其它古玩城淘宝的时候可以与摊主们侃侃而谈,用合理的价钱买到自己喜欢的邮票。或许,我会一起坚持下去,等垂垂老矣的时候翻看邮册会说想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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