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召开了个会议。提仪大家成立个会社。就象商铺一样经营。我本想自任社长。但想起眼睛不便,只好让朱怜玉当社长。我来当顾问。但大家认为我们是艺术家,对经商不感兴趣。我只好打包卖给了开药材铺和钉马蹄铁的南宫大官人。打算和大家一起搞艺术。可怜的艺术啊。
这天大家兴高采烈的张罗我的婚事,我也挺高兴。终于要有家啦。当便宜老爸就当好了。反正大家都是基因工具,无所谓谁是谁的精子库了。
有钱好办事儿。婚事居然大操大办。
我喝了点马奶酒和葡萄酒,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喜娘唱着“送入洞房”声中,我和翩翩进了内室。
一个老光棍终于要洞房花烛,心里难免有点小激动。在艺术圈混,必须显的自己有文化。
于是我说:“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卡忙北鼻。"说着把自己扒得赤条条地。没成想翩翩冷笑低声说:“现而今就咱俩人,你就甭装了。姑奶奶难道是能让你碰的?你演戏可以,别借机讨我便宜。”
我感觉话里有话。于是顺着她说:“演戏当然演全套啊”。这话本来就模棱两可。她低声道:“我让你来是干什么,你可别忘记了。“
我说:“这个怎么能忘记?不过----”
她奇道:“怎么?”
我故意拖沓“不过----”想引她多说两句,好找些线索。
她哼道:“你这人好不爽利。你是想再让我敲钉转脚,答应你事成之后,分你两成宝藏是不是?话说你这样会做生意,也不必和我计较吧。”
我故意哼了一声。
她马上说:“至于事成之后,我自会跟了你,你放心罢。”
我说:“具体须怎样行事,我们还要谨慎。须得重新计划。”
她不作声,过会儿说:“也好。”跟着走到我跟前,刷的一声撕去了我蒙眼的布条。“就我们两个,你还装什么瞎!”
原来我特么能看见。
因为知道这女人不简单,我看她的样子就不太顺眼。我找来镜子,仔细端详自己,虽然还是挺难看的,但自己总不能嫌弃自己。
这一晚上我通宵难眠,比较兴奋。心想自己也太傻,当初是有睁过眼睛,但看起来黑黑的很恐怖。心里想象空洞死鱼样的灰眼白,就感到难受。竟然没有验证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瞎。
第二天一早,稍稍眯着眼睛,开始辨认王留他们一干人。
王留这厮长的和我一样猥琐。见我呵欠连连,睡眠不足,就开始取笑“谢爷昨天想是累坏了。”我哼了一声,其实我和翩翩昨天背靠背睡的。这女人阴阴的,再漂亮我也不想碰。
我不敢看的太明显,都是眯着眼睛,正自打量,突然眼前一亮,一个相貌端庄的妇人过来,举手投足特别起范儿,正在猜她是谁,早饭桌旁的人已经在问安:“班主好”。翩翩说:“表姐好。”
原来朱怜玉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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