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又觉得热,又觉得哪儿哪儿都不对劲。小年也在床上翻来翻去。
电扇呼呼的声音像兰新铁路西方尽头的阿拉山口飓风嘹亮的歌喉。不要睡起来嗨,妈妈抱妈妈抱……
我忍无可忍爬起来翻出一片劳拉西泮,一人半片吞下去。
躺在床上,顿感热意稍退。但后背和脑袋依旧闷闷地疼。身旁悉悉索索的声音在我两声怒喝后逐渐停息。
黑蒙一夜,一睁眼,好吧,闹钟都没听见。太阳已高悬。新的一天又开始了。起床听完《怀抱鲜花的女人》,就该继续背诵《木兰辞》《过松源晨炊漆公店》之类了。
肺循环体循环胸腔腹腔泄殖腔,混进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我想起来生理书上有相关解释,免得被问问题的小破孩给难住。翻遍书架,就生理书找不到了,哦对,当年补考完,这本书去了哪里?仿佛准备考研时候还看过?总之不成事,连书影也不见了。
拿着解剖一顿指点,坏菜,又开始问前列腺是什么腺肾上腺是什么腺。
遇到难题:哪个器官能分泌激素又能产生生殖细胞,选项 C 卵巢和睾丸、D 男性生殖腺和卵巢。乍一看我都分不清,那就都选 C。然后好好讲道理,生殖腺只是产生生殖细胞的腺体,睾丸才符合题目同时包含生殖腺可以产生生殖细胞并分泌激素。
就是这么累。被死去的知识反复袭击。
一块新的粉色肥皂放在以前放绿色肥皂的紫色肥皂盒里,生活日新月异,却总有些似曾相识的宿命感。
读完《拇指铐》,想起《卖火柴的小女孩》,人性的残忍尤其在孩子身上,才最容易被发现,因为那一张白纸,只要一个污点,就会脏得无法忽视。阿义和他母亲,最后会在另一个世界重逢吗?而那个铐起阿义的男人,那些来来往往见死不救,或揣着一点点同情却无能为力离去的人们,又将获得何种报应呢?人失去信仰,不过是因为苍天不公,见不到希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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