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经常做噩梦,妈妈就告诉我说梦是反的。第二天绝对有好的事儿发生。后来有一天我经常梦到你。于是我害怕了…………
树儿刚发芽,春风正撒谎。他带着久违的春天。刚好抵达那片干涸的土地。哪里已经荒蛮的成为了戈壁。在很久以前那片土壤异常肥沃,青春伴随着杜鹃花儿开满大地。
杜鹃花儿说:我就是整个天地。虽然历尽沧桑,可我就是最美丽。
杜鹃花伊始幽幽山谷,也许是大山的气势赋予了付款花的坚韧不拔的精神。所以在之后的路上。她从未抱怨过任何东西。包括凄风苦雨。她在寻觅着依靠,以至于从这里到哪里又到哪里?她说想的无非就是有所依赖,而有所依靠,更想着有所依恋。然而命运总是这样的怪异调皮。它不会安排对的人出现在正确的时间。而给正确的时间安排一个对的人。
什么是对的人呢?伟人?圣人?小人?贱人?贼人?好人?坏人……都不是对的。
世间哪里有绝对的事儿呢?包括白昼。天狗噬日整个大地都变成了说是白天更像黄昏的天气。哪有绝对呢?人们在俗中找到了善的萌芽,而在恶的边缘追寻着美丽的心灵。正所谓的苦难接踵而至。没有舒坦的地方。除了棺材里面是舒坦的。外面的每一天都要像杜鹃那样坚韧不拔。
我走进那片荒蛮之地,找到了原来的自己,那是像4月阳光般灿烂的少年,也许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那个纯粹的自己,像细风婆娑着每一根汗毛,很舒服,像躺在棺材里的感觉。或许只能用“欲仙欲死”来形容了。有过了。真的就是幸事。没有遇见。此生真他妈的遗憾。
我问她到老的时候会不会哭。她说或许会。然后问我。我想了很久。终于在这个喝了半瓶白酒后找到了答案。像个流浪狗般在台子上,在台阶上,在墙角期望能看到她。我知道她的气味终归会消失的没有任何味道。我更知道那片荒蛮是属于我们的天地。我们是交错的平行线。遇见的刹那忘记了方向。等春天过后,我们发现原来各自可以这般安静。
在我离开那片荒蛮之地后。杜鹃花还是依旧开着。虽然在荒蛮戈壁。但我能懂得她看透世态炎凉。懂得人生的所悟。在一次又一次的寻觅中疼痛,又从痛苦中提炼出叫做生存的意识。这种意识会鞭策她。无论环境变得再恶略。她都拥紧身边唯一的“菠菜”。像守护神灵般呵护着她。
漫漫人生路
总得错几步
这次的错,我们都在错误中寻找到了答案。在罪恶中找到了自己。原来真正的喜欢就是念念不忘。真正的爱就是老死不相往来。真正的永恒就是——你在那边看台阶。我在窗台看星星。我们在同一片天地。却有着一辈子的时差。
不怕不怕。哪有人老死的时候不怕不哭不拧巴呢?
我想我应该不会吧。
因为妈妈告诉我说梦是反的。
所以我梦见跟娟子在一起步入婚姻。
恍惚间她还在我胸口上睡的像条狗。
而我还得背上行囊。
从春天走到春至
滚到我来世间该滚到的地方
…………
春天短到没有
你我短的不能做个朋友
短的跟个小男孩的牛牛一样
睡着了,还不由自主的尿尿。
源源不断
滴滴永存
此生,足以。
此过,纯粹。
此人……满是欢喜。
——《聒噪》
——7号禁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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