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个人的敏感话题,越来越能脸红心跳的去接受生活中来自各方的驳斥,然后以自己鸡肋般弱者的姿态再去舌战群雄,完全是在下风口,那就觉得莫言小说里的那一句“自尊就是吃饱了撑的”,现在的记忆越来越差,阳也说的对,我就是不想逃离险境,在长辈看来是安逸的环境,说实话,我也是真的坐不住了,对于长辈,我仿佛是被定性了的行尸走肉,接受所谓的安排,看到了他们眼神里所谓的:看吧,我就说她不行吧,未来就一眼望到底的生活。”我受够了,我不觉得感激,任何人都决定不了我未来的生活,我发誓这不是受了某人的蛊惑,而我本身就不甘心。
再复述莫言关于面子的故事,来挽救我丧失的记忆。莫言觉得人活着总是为吃饭这种形式所累,尤其是请客吃饭。三个小故事分解而出,第一个故事,吃别人的手短,澳洲的小牛排,北海道的鱼籽,上好的珍馐美味,吃的就像个孩子,还不顾及别人的感受,不日与该请客的朋友喝酒,毫无顾忌说了大话,朋友便怒火丛生“你肚子里的牛小排还没消化吧”,瞬间场面尴尬;承接上一次的教育后,为了免于落人口实,就积极在餐前买单,先把自己的那份大头出了,心下总算定了心,想着说那么应该不会尴尬了吧,酒足饭饱之后,农村人的那种传统思想又出来了,看着还剩下的大半盆的烤鸭,面皮,惋惜可惜可惜,便又下筷子,朋友便说你看他是要吃回本吧,遂回家找老母亲诉苦,老母亲出了个主意说,先在饭前喝两大碗粥用来裹腹,便不觉得饿了,于是便依照母亲的做法,一日赴了北京的宴席,行前喝了汤水,自觉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结果上了宴席,动筷甚少,便又多舌者:现在流行放开性子,性格外放些,您这装莫做事的架势,可有点自命清高的风趣。行将就错,便又向母亲诉苦,偏是我,在这吃的道路上,受了不少苦,母亲便宽慰我,在1960年,她曾经为了吃的偷食供应社的禽马的粮草,被绑在批斗会上吊起来打,那一刻就在想落地之后,撞死在墙 上,但落地后,想想又有什么可怨恨的,顺势又向莫言举了舅母的例子,三年自然灾害的时候,饿极了的舅母逃荒到了一个麻风病人的村子,进了一间破屋,屋子桌上有半碗吃剩的面,立刻眼睛里都有了光,直接扑倒桌上,拿手捞起来吃,那可是病人的食粮。母亲半饷说了句;人在极度饥饿的情景下啊,哪还能顾忌到什么面子哦,你这几年整体越发的来说胖了许多,也并没有因为别人的言语少吃几顿,也是得了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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