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写作的故事征文活动公告https://www.jianshu.com/p/87eac4fc09a3
原创北北禁止转载。
我没有故事,关于写作的。
其实,有关于写作,我真的没有什么故事可写的。牛人堂说,每个人,都是有故事的人,每一段故事,都值得被珍藏。于是,我试图搜肠刮肚写点什么东西或名堂来。
可是最终我失败了,我竟然没有什么写作故事可以写的。当我开始写第一句我的名字叫北北和后文时,我又将其段落划掉。我原来没有什么写作故事可写啊。我没有出版过任何刊物和书籍,我没有名气,朋友邀请我一起出书出诗集,备注自费的,我连连摆手,我的文字都是自娱自乐,羞于见人的。我怕我的书一旦印刷出来就上不了书店的书架,只能一本本由自己签上名字去送人。且送给别人后,人家还不看,背后嘲笑我,看这个人真傻,什么年代了,还写作,还写书。
我没有什么故事可以写,关于写作的。我没有得过什么奖项,在写作的一项上,真是惭愧。想想,除了小学时学校的作文竞赛斩获过三等奖,就再没得过什么正式的奖项。据老师说,我为什么没有得一二等奖,是因为我不会用成语,写作的时候,大多是平实而朴素的语言。以致于后来某个阶段我差点走火入魔地恶补成语,现在看到通篇用典和成语的文章时还余有后遗症,胃里会翻涌奔腾,恶心欲吐。看来,我真不会写作,写的东西也乱七八糟的,上不了台面。
我没有什么故事可写的,有关写作。写作于我,就是和吃饭说话睡觉一样寻常。写作就是用笔说话。我没有张爱玲高贵的基因,没有杨绛优秀的学养,没有萧红离奇的命运,时代赋予了她们这种人天才的天赋。当年初二班主任老师在台上用一整节语文课朗读我的作文,还当它给同学们拿作范文时,当时幼稚又骄傲的我是幻想过以后我要做一个作家的,甚至是一个知名作家。现在,我长大了,我知道自己永远只是一个平凡的人,只拥有我平凡的世界。写作只是想让自己不会平凡到平庸碌碌而已。可是,我身边的人当听到我在写作时,往往都会投以怪异地眼神。十几年前,我说我在写小说的时候是如此,而今,也是同样。
在现实生活中,我遇不到知己同类。在网络上,也是频传咄咄怪事,那天在简sun里,看到某个搬运家,她发表的声明,内容大致是,她抄袭不叫抄袭,美其名曰叫搬运,她搬运辛苦煞费心神,所以她可以安然享受好多篇搬运过来的文字上榜、打榜、大赚钻贝,且拥获一大拔粉丝的点赞好评,荣获得简优创作者的称号。
见图2,特别是创作者的红色章她声讨批评她抄袭的人,说他们是杠精,让她头疼,给她找事。她抄她的,关你们什么事情,哦不,她搬运她的才对。我的好友无猜在闻听后,愤然而去留言劝告其,“未经原作者同意,把别人辛苦创作的文章搬到你的简书账号下发表,且未注明转载及原作者名字,这就是赤裸裸的抄袭。”
见图3无猜留言我不如无猜,我得知后,我只是默默地去旁观了她的故事,我默默地鄙视搬运家的无耻和横行,我默默地在心底无声抗议。从头至尾,我只是用沉默来反抗,感觉自己仿佛是一只待宰迷惘的羔羊,总是在被这个时代的风向,人性的可怕冲击。什么时候,抄袭者大言不惭可以叫嚣原作者,说什么“我发文章只是为了向大家分享我喜欢的文章,我又不是为了别的,关于授权那件事,不好意思哈,据我所知,95%的人都是没授权的,多半是练习不到原作者,另一半是原作者不回复。好了,给各自一个缓和的时间,OK?”看到没有,各位看官。嘿嘿!不是我写了错别字,先声明这一点,我的截图可以为我作证。当她不再搬运,她自己写作时,她的错别字练习,本来应该是联系吧!不过,真难得,真是难得,搬运家也会自己写字了。既然自己会写,哪怕有两个错别字又有什么问题,何苦去搬运,又辛苦又冒风险。
见图4她的文字看吧,接下来,简打假英雄卫士老妖就去揪住她不放了,最后简叔给力一封,说了抄袭简绝不容忍,简sun只能是原创的天地,哪怕你写写日记,就写写吃吃喝喝。记住,原创。
其实,自己写多好,自己写自己的字,让别人去看吧说吧。可惜,我真不会写作。日更也不会,头几天,砍柴老师建了一个日更群,每天日更五百字,让大家去参加,我也不敢去。估计我要是去了,几天后就得被踢了。日更不了啊,碎碎念也不想天天念的,虽然说写作于我就是和说话一样寻常,但毕竟有时候我也不太想说话的,此处捂脸捂脸。李砍柴老师看到了的话肯定会笑话我的,拜托简sun别让砍柴老师看到这篇文章。
我这又尽写了些啥子,本来嘛生活有什么,写作就有什么。如果你看到了北北的这一篇文字,还是有精神品质的,那么你是一个大艺术家。如果你从文字狡猾的伪装下看到一点点的无奈和情怀,而且你感到不安,那么我们握个手吧。
我一个人神经质的絮絮叨叨着念了这么些,你若是肯看完我都会欣喜若狂。今年的病毒来袭让很多人已经无所适从,肯继续读书写作的人,事实上已经是心有信仰的人了。我在简sun里写作阅读,看到砍柴老师日更日记里的情怀,废柴老大小说里的人生,白杨故事里的坚持,东篱君大师姐雪霏的诗意,无猜和刀哥文字里的爱恨疯魔,老妖、易安的妖仙两天下……我就不一一写了,否则我这篇文章会永远也写不完。
唉,看来我真没有什么故事可写的,尽是别人的故事。最后只好把我最喜爱的陶渊明请来,“釆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赋诗两句,可还抵得上,那句“岂曰无衣,与子同裳。”还记得在我小的时候,家宅的老院子里一株梧桐很高,枝杈高过了屋顶。一只流浪的野猫不知道从哪里来,顺着树杆爬上了屋顶,可是它太顽皮,居然卡在了屋顶瓦缝隙里。它整夜整夜地叫唤,喵呜喵呜,家里的大人半夜爬起来,在手电筒的灯光下看到它浑身发抖嘴唇破裂,凄惨又憔悴,神情哀婉。大人拿来楼梯爬上屋顶将猫救下来,而那只猫竟然在以后就住在了我家。可是,直到它老死,却再也没有爬过屋顶,故事讲完了。
那只猫也许有些遗憾吧,安乐一生,可是曾经去过的屋顶,再也没有到达过。也罢也罢!
北北写于2020年3月5日11点。
本文耗时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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