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裱画师》
一案四壁,长尺宝刀,绫绢绸缎,乌石一枚。春来门前庭院紫藤花香,夏至屋后菜畦秋葵黄。一老者嗔那热情迎余之微型犬乳名,曰来客S老师,不得无礼。亦或扛起锄铲忙碌于田间地头。
此是余常常登门遇见之景象。
老伯满头银丝,笑如吹皱之春水,为人谦逊和蔼,若着一袭青色长衫,定是那风雅儒生。
曾几多远游于溪潭戏水,总惦念捡一块光滑而称手之石,赠予老伯,他曾言中意之石难觅。余至今未如愿。
几日前,师友打听,此处可有位老裱画师,书画家均慕名而来。正是正是。
每每登门,小女子必是四下观展一番,学习至上。《金刚经》、《楞严经》,名家名作皆能邂逅。
老伯手艺精湛,一丝不苟。一浆一水,一纸一绫,一蒸一煮,一轴一框,皆依那古法制作,服服帖帖。亦有人寻来修补旧作,或揭底重新托裱,他均心中有数,应付自如,随缘自在。
汝之宝,他更视若掌上明珠,罩上素朴外衣,精神之霓裳。
老伯犹如那山谷碧色菖蒲,清雅他人书画殿堂。他是余眼里尊敬之长,是一颗遗落民间璀璨而深沉之蓝宝石。
2020.5.17
《冷战》
最厌冷战
却最擅冷战
拉起扎心的利箭
刺穿彼此防线
那在乎的人儿
无条件投降
他走向我
我以为我赢了
202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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