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欢一个人,会不会为她去死?
如果你不喜欢一个人,会不会和她在一起?
这两个问题2015年你曾问过我,我当然不会为你去死,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和一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但是那个时候我想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了,该断的还是没能断掉,谁说的现在是什么快餐文化啊,你我的进展实在是慢的不像现代人,虽然你对我所做的事情,现在想想都是痛苦。
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曾经多次我试图写你,可每次都不知道从何说起,现在依然如此。所有的文字都是无意识的流露,毫无章法,也不知道该写什么。只是偶尔看到一些文字会神情恍惚很久,然后再若无其事地继续生活。没人知道那些恍惚的瞬间我在想什么,没人知道那些你出现的梦里我都干了些什么,不过至少从去年打完官司到完成《听天使唱歌》,我就一次都没有梦到你了,相反,在我身边,有这么一个女孩吧,虽然她总是很高冷,骄横,她唱的歌,虽然不好听吧,但是至少比你强呀,因为你从来都没有唱过歌。
去年的很多时候我尽量不去想你,不让自己沉浸在这种无奈和无望之中,可每次我以为自己快忘记的时候,一个梦境就将我打回原形,然后我就又得十分费劲地去忍受那漫长而又无望的思念。于是每次提笔所写,皆是你的身影。遣词造句都是你给我的情绪与灵感,然后笔下的句子如同喷薄之势,我就知道,完了完了,兜兜转转经近一年的逃避生涯,从东北跑到东南,从东南跑到西南还是放不下你,去年,你对我造成那么大的伤害,为什么,我却一点都不记恨你呢?
周围相爱的人都在身边,肆无忌惮地撒娇,我看着真是羡慕的要命,想着以后一定一定不要和情侣在一起,甚至爸妈。他们之间的互动让我敏感地察觉到自己的突兀,就连看到两个相连的饺子,我都要用筷子把它们分开。以前没有思念的人,不会这样别扭,现在有了,会觉得周围成双成对的都很刺眼。
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经历情爱,我本可以忍受孤独。现在,我看到桃红柳绿的江南就想和你分享,看到国足胜利的漫天烟花就想跟你欢呼,世间的幸与不幸我都想和你一起去感受,可惜你不在我身边,连手机里你存在的气息都相当微弱。异地恋算什么,起码还有手机,我跟你啊,是连手机都没用,谁知道你所说的改天再聊是几百年以后,所以我还是把你删除了。
好吧,从你今年打了一个电话之后。我以为自己早已逐渐忘记感情的感觉,几乎麻木,但是现今我打出接下来的句子的时候,心依然会颤抖,因为这是真的。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不是因为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不是没你不行有你更好,而是非你不可。别人纵有千般好,在我眼里也只是跟欣赏艺术品一样,可你一出现我就什么都不在乎,恨不得调动全部的神经来专注在你的一字一句上。我不再关心电影和书里乱七八糟的情节,不再关心今天又发生了什么狗血的事件,不再感叹周围的风和雨,不再关心人类,也不用想你,以前你此刻出现在我面前,我想紧紧的拥抱你,拉着你的手,把全天下所有的情话都说给你听。可惜,这一切都不回去了,说好的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虽然我不会,因为恨一个人真的好累,再见这个词,最适合你我,只愿我们今生再也不见。
上周的时候我又“逃到”了葫芦岛,一天的时间我坐着小客辗转在葫芦岛和兴城之间,坐到自己头晕,坐到自己呕吐,坐到回到旅店倒头睡觉!就像去年的时候,那样的狼狈不堪!
从朋友第一次带我去城隍庙之后,这次我先选择来到了这里,进去拜了拜佛,点燃了三根香,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把这些香插入的时候会流泪满面。
其实每次我们短暂相处的时光,我都在克制,很多话我不敢说,也不敢用十分的语言去煽情,因为一想到以后动辄几年的漫长离别,我就陷入痛苦,盯着手机很久很久,然后回一些不痛不痒没有逻辑的话。而每次你毫无征兆的离别,又让我后悔为什么重要的话没有早点说,虽然我知道说了也没有用,我们都是留不住彼此的。
以前都是你跟我说那些插科打诨而又饱含深情的句子,我对你说过最浪漫的话也不过是:“天南地北随君行,这话终生有效。”我们都在玩笑中认真,可说出那句话的一瞬间,我是认真的,只要你准备好了,我随时可以跟你走。你放心,凄风苦雨让我挡着,只要能跟你在一起。
梦中的半旗花篆同,在雾笼间飘乎蒙浊,若隐若现般的虚幻,却犹借着西逝的烈风,染湿了半壁的胭脂色,碎了其中两人的心弦,尽是散乱一地的忧伤,廉廉一场,暮谢似然彷徨,似然惆怅,徒留沉默,废败了所有的青春。早已习惯一个人漫步在夜落的边缘,体会着单眠独月的寂寞,静数指缝间滑过的星陨流火,而又失之交臂的似水流年,悄悄的掩饰着相拥的悲哀,因为彼此看不见对方的脸,所以又陌生的像路人一样遥远,对谁微笑都只是习惯。
春风凄凉,一如过往的腐蚀渗透了肌肤,渐渐的就注满了表皮以下所有的空虚。仅剩这颗被落寞包裹着却仍然悸动的心,享受着黄昏前的宁静,在这寞然的城市孤独的跳动,寻觅一个可以驻足的地方,放下瑾持,却恋上梦魇。其实有些事,我们早已猜到了故事的最终结局,却还是依旧假装彼此都有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其实有些人,我们明知道迟早要彻底忘记,却仍然败在夜里房间的夹角,一个人孤独的醉成歇嘶底里,其实在最后,责怪的只有自己。
那或许是早秋的散寞,繁琐的街角也流露出狼狈的“凌乱”与憔悴的“稀疏”,气氛中侵入了少许冷清,这样谢暮的残阳也随着时节驱使,逼迫迷失的人们聚集一起,前扑后继的沦落到夜的尽头,朦胧的淹没在碾错成灰的梦。那些遥在朝花西逝旁许下的诺言,在还没有遇到海枯石烂与地老天荒就被时间腐蚀的破旧残缺,但我始终不懂,只是一个转身的距离,我们就忘记了曾经的信誓旦旦,随后再强颜欢笑,叹默离去,留下怀念的一人独自暗然神伤。我们说好决不放开彼此的手,即使当爱进行在簇拥的离别时,即使当痛残存在吻痕的落寞时,即使当泪沉坠在心碎的绝望时,我依旧会紧握着那个许下的承诺。不在乎指缝太宽,只害怕流年太快,早早留下天使替我来爱你。我们把那些关乎缠眠凋零情场失意的岁月铭刻在与青春有关的日记里,而如今风华老去,残缺的记忆就犹如成了树的年轮。
一幕幕,一圈圈,刻的越深,却使感觉痛的越真,包裹在内心的周围,划出无数条永远无法修复的伤。用穷其一生的时间来思考如何让梦做的更加完美持久,但终究没有想过,醒来后我们已然风华流逝,垂垂老已,摊开左手是空旷的一无所有,错开右手是落满的坠发银丝,而唯独见证过程的尾戒,也随者消瘦的青春堪比黄花。那些经不起流年的感情我们称呼它为山盟海誓,而又熬不过岁月的眷恋我们赋予它为厮手终生,其实并不是我们假装让一切都向往的过分美好,只是当把回忆中都注满伤痛的时候,才发现,仅存的温柔也不过是在对彼此的敷衍。
既然无数次的擦肩而过也无法演绎成一个默契的转身,那么,只有用我们最后的画面来祭奠彼此间被安排错综复杂的凝结,武断了挥慧剑,斩尽了化情丝,饮空了醉生梦死,苍绫了白首鬓头,一个无言的结果,却图了世世的愁。我们把爱置待在草长莺飞的年华,放纵的释放它所有纠结起来的情愫,却往往忽视了它会同我们一起衰老,逐渐丧失那些曾经认为不可缺少的美好,只剩留在脑海中的眷恋,还缠绵在心头上的泛起阵阵猝痛,提醒我们逝去的伤?
时间快到连我自己都有些恍惚,我们依然天各一方,因为你的缘故,我现在一看到北方就下意识地逃避,我这次去葫芦岛的时候坐的飞机,而回来的时候却是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到达郑州的时候已经半夜,在火车上的时候我很精神,一直盯着火车外面的风景,因为我知道,以后如果不是因为特别的事情,再也不会踏足东北,特别是葫芦岛。
你就先幸福吧,别管我,或者我先幸福,也行,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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