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是几个年头了,童年没了,眼睛里的鸡鸭狗鹅看起来也不在那么质朴了,一些肮脏慢慢的显现出来了,看吧,任岁月为染,人就变得偏执起来了,从花草鸟语的草堂子里穿出来,慢慢的就变的社会市侩了。
有什么是不变的吗,家也不是原来的家了,搬到了村子前面的新房子里,在后来,入了中学了,一群半大小子们在新校园里呜呜嚷嚷的看这也新鲜,看那也好奇。
认识了几个新同学,谈论着家底来历,询问着以前从没听过的乡店名称,到底也是不知道哪是哪,然后被问的一方还得说得更仔细点,说着说着不知道就怎么牵扯到叔伯亲戚上来了,”啊 我知道了,我老姨就是你隔壁那个村的“”我姑家是你村的,你知道吗?“现在想来,好多事情都是好笑的。
小的时候走过的路,经过的桥也不过是跟亲戚家串串门了,那个时候,你要是知道的村子多,晓得的路多,整个人立马就能变得高谈阔论了,圈子也就大了,因为所有陌生人的开场白都是,你家是哪的。
池鱼故渊,羁鸟旧林,离了家读书的孩子就是一条鱼,一只鸟,晚上关了灯,宿舍里的孩子们排排躺,不一会就开始陆陆续续的呜呜起来了,哭的老伤心了,现在想想我还挺佩服自己的,骨子里有股倔强的感觉,我还真没哭过呢。记得那会我的一个同桌,瘦瘦的,大白天上着课双手抱头痛苦啊,惹得旁边的同学纷纷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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