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族馆
秀一的狼眼窥视着詹姆士和安室的上司为这次事件的处理权针锋相对得不可开交,step 3完成,他暗自松了一口气:跟计划的一样全都上钩了…!
接下来只要在验尸报告上做点手脚,他的儿子就可以摆脱任何机构的监视——死去,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只是对于明美,他看着她包着毯子呆坐在一边,心里又多了一份歉意:他计划这次的不知情小盲鼠由朱蒂扮演,由她向组织确认秀树死亡的真实性,明美意外出现在现场,当着所有人的面狠揍了他……他抽动了一下嘴角,暗笑自己活该:哼…做戏做全套,这么逼真还有谁骗不过去那个死在水箱中的人是整容后的死刑犯,秀一帮他摆平仇家、安置了家人;而秀树早在逃跑过程中就和死刑犯掉了包“往前走到底”抓到沾边意味着破获了他身后一堆的生化武器买卖案,詹姆士直到退休都可以风平浪静的度过,但也意味着他和秀一间信任的纽带彻底断裂,他很清楚眼下唯一能做的是把尸体要过来:“你们是他的父母,去送他一程”一旁的安室生平第一次对这个男人产生同情,尽管明知道往后还有许多硬仗要和他打外界看来,赤井秀一这次是完败:不仅失去了儿子,还把自己活着的事实暴露给全世界,又让宫野明美看到这一幕——他俩下意识的朝明美的位置再次望去,才发现她在眨眼的功夫离开了那里她和朱迪走了“该死!”后院起火,秀一骂出了声车内 背景音乐:without me-from Eminem人格分裂是逃避的产物,坐在驾驶座上的是亚人格,看着后视镜上反射出自己肿得跟核桃一样的眼睛,她暗骂:每次都是哭成狗的时候让我出来,鬼知道“宫野明美”刚才又经历了什么!朱蒂陷入了自责,更多的是惊讶于明美“过于快速的反应”,她刚才突然回过神,拉紧自己原本就握住她的手说到:“我眼下只能信任你,帮我!”明美点了根烟,转过头朱蒂正出神的看着她,她朝朱蒂笑了笑,继续开车这股自信和玩味,还有她叼着烟的姿势,让朱蒂误以为明美换到了秀一的灵魂:“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我一直在抽,你不知道而已——”她又对着朱蒂用眼睛打了个啵,正赶上秀一超车追上来“再不停车就毙了你!”秀一威胁到,刚死了儿子就跟别人抛媚眼,除了“她"也没谁了!他预感志保失踪与明美的亚人格有关,“志保在哪里!”眼见明美踩上油门,秀一露出了凶狠的嘴脸朱蒂下意识的倒吸一口气,对明美说到:“我们还是——”又不是你经常醒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狗追着咬!明美心里骂着,拧掉烟头扔出车窗,一拳打晕朱蒂:“I'm sorry sweetheart”你还是消停点吧“明美!”烟头飞过的地方安室也加大油门从另一边追了上来,三辆车并驱“我会让你欲仙欲死~”她对秀一调笑到,“还有你”她不忘照顾另一边的安室弯道也没有放松油门,紧接着是一个变道,她老司机附体般的穿越过去了真会玩…!秀一心里骂了句,用同样的姿势和她保持并排,安室弯道减速落后了0.5秒“你跟她睡过?”亚人格并不确定他和朱蒂之间的进展,但看到秀一变了脸色,她像个疯婆子一样的露出两排白牙激笑,“别担心,我依然爱你——哈哈哈哈~~!!!”秀一分了神,没有注意到时速已达200码,初冬天气潮湿,轮胎开始打滑,他慢慢与蛇行的明美拉开距离,前方红绿灯变化显示等候,她好像根本看不懂信号灯似的“都疯了……”安室骂到,200码还在不断变道,漂移也不带这么玩的!秀一的车开始底盘不稳,明美逐渐驶远,在车即将飞出去的刹那,安室稳住底盘上前将他挤到一边减速:“够了!”
鸟取县
宫野厚司从一个精致的盒子里取出一张有些发皱的信纸,对着爱莲娜的绝笔默读了起来,这么多年,他还是视她的一切言行为神圣,像基督徒供奉圣物一样珍藏“孩子们怎么样了?”窗帘拉得半开,他恍惚看到爱莲娜站在那里“爱莲娜?爱莲娜……”宫野厚司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向故人走近“我们的大女儿当母亲了?孩子在哪——”爱莲娜践行了她第一次见到明美时的承诺:像爱她父亲一样的爱她宫野厚司从半梦半醒的幻觉中惊醒,发现身体并没有离开过躺椅;别墅里的佣人这阵子都分外守规矩,听到秀树少爷身亡的消息,大家都不敢随便进屋他用手工镶嵌的鎏金放大镜看手中的信,有一句写到了明美;但想到明美的动向显示她极有可能正在着手断他财路的准备工作,他放下了信喃喃念叨:“我何尝不想……”秀树对明美的反感全来自于他的“祖父”,他一直逼迫明美对秀树恶言相向:“你是叛徒的儿子!”母子之间心生隔阂变相稳固了Boss的权力:摄政王不能有东山再起的一天秀树在组织的一举一动,都像是重现当年和赤井务武共事的日子,他是那个人的后裔——虎父无犬子,赤井秀一如此,秀树也理应如此朗姆的电话打断了宫野厚司的冥想:“先生,贝尔摩德的来电”“接过来”他已经猜到贝尔摩德要说什么了“赤井秀一想要见你”贝尔摩德的语气听上去好像余生都准备躲在修道院里忏悔罪过了一样她确实有理由后悔:她并不想看到明美因丧子之痛伤心欲绝,她原本只想让沾边一石二鸟
东京
废弃地下铁通道,明美正对着靶子试枪,她没有带耳罩,桌上分别放着一排武器:左轮、卡宾、机枪…“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她连开4发点44口径沙漠之鹰后说到,雷司令对着她的手腕傻了眼,正常人那里早就因为巨大的后坐力断了苏格兰威士忌和七星烟,还有咖啡加安眠药:这些用以维持目前的人格状态“真是好东西”她打开酒瓶吹喇叭从那里下刀她会叫的吧,一旁的琴酒看着她脖子上隐约可见蓝色血管想到明美瞄了一眼杯身上的反光,抄起手术刀90度转身飞了出去,方向是琴酒:“你自己动手还是我来帮你?”——无用之物就该剪除,琴酒的烧伤虽然已经复原,但明美觉得“应该恢复到和原来一样”;她不断把琴酒身上新长出来的皮肤挖掉,直到它们长得和原来皮肤一样为止,她在拿琴酒做永生血清的实验“她又晕过去了”朱蒂表示志保因为连日的熬夜体力不支“小孩子撒谎是不对的~这个习惯必须从小纠正”她认为这是小哀有意拖延进度,就像之前闹绝食一样“——从现在起水也不用给她,她要是睡着就一巴掌打醒她,听明白没有!”明美像磕了药一样继续发脾气的骂到,“一群大人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孩!”她走到桌边打了一针安定,又吞了一杯黑咖啡“你不怕折寿?”雷司令问到,咖啡+安眠药,同时使用这两种东西是慢性自杀“有这可能嘛”她反问她哪里不对,就算是非常时期需要加速药物研制,姐姐也不可能这么对妹妹——朱蒂正在做思想斗争,又因为明美一句话咽了回去“给她份三明治,浇上蓝莓花生酱”明美不耐烦的说到鸟取县别墅的构造和当时在中国见到的一模一样,秀一进入大厅时并不感到陌生朗姆的安保系统又升级了,他自动解除了所有他认为有威胁的电子设备,从秀一进门他就发现背包里的电磁脉冲武器down机了“拜在这里的是宫野明美的丈夫”秀一跪了下来“我不记得有同意过这门婚事”宫野厚司玩味的笑着,向茴香使了个眼色茴香抄起一把椅子朝秀一身上砸过来,秀一挺直腰杆没有躲闪,他很清楚,这次来投诚,不达目的只有头身分家茴香正准备对着脑袋劈下去的时候,宫野厚司又示意停手“咳、咳…我对父亲大人的管教毫无怨言”秀一脸上划过一丝诡异的笑,这个表情也在茴香脸上一闪而过,意味深长“不想手刃杀父仇人了?”上次通话还喊打喊杀的,宫野厚司心里呛到“杀我父亲的人这次害死了我的儿子”他表示已经向FBI递交了辞呈,原因是他无法与对他儿子见死不救的人共事“这孩子长进了”宫野厚司对着身边的贝尔摩德,摘下眼镜指了指秀一说到,又瞄了一眼茴香,示意让秀一站起来“I hope this can satisfy you”投诚不能空着手,秀一拿出挎包里的沙皇彩蛋:memory(出自世纪末的魔术师)这枚估价8亿的彩蛋足以挽回多年跟组织对着干造成的损失“我的女儿跟着你似乎把敬重父母这件事也忘了?”话题切换到眼下的心腹大患上,言下之意:你有什么办法瓦解明美和琴酒的联盟身后朗姆的屏幕切换到明美发来的视频“Hello~daddy!did you miss me?不用担心你的乖宝宝,我一切都好”,她奶声奶气的问候,一把拽过烧毁半张脸的琴酒勾肩搭背的说到:“你是不是觉得他看上去比以前顺眼多了?”琴酒挣脱了她,她吐槽说到,“没驯化成家养的就是这样——言归正传我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信息要告诉你”,她跳下台阶走近镜头像个政治家一样不可一世的严肃的说到:“I made it——那个被你浪费天赋多年的小女孩,终于复制出了一模一样的东西”
贝尔摩德一个激灵:试剂“初拥”,明美也有那东西
秀一也是一个激灵:你不该把志保放在外面
“你对于这个组织——”屏幕成了明美的特写,“就是快宿便!Ha~ha~ha~~”最后那个乖戾的笑声她故意用了托音,随即恢复正常表情掐断摄像头
茴香&贝尔摩德&秀一:…贝尔摩德站在宫野厚司身边差点没笑出声来“那不是她”秀一胸口起伏了一下,长姐如母,他的明美待志保不亚于对待秀树,妹妹是她在这世上难以割舍的牵绊,她绝不会拿志保的安危成就自己的野心“当然不是”宫野厚司用以上对下的口气提醒他这事不用他来判断“我相信父亲大人已经有办法了”秀一留下这句话告退到宫野厚司皱了下眉头,又望向了茴香手中的彩蛋2小时后,秀一坐在机场咖啡厅候机的时候收到了一条来自Boss的简讯:带明美回来“哼……”他知道只要献上那枚彩蛋就会万无一失,这个目前叫做宫野厚司的男人没有理由拒绝,按下delete键之后他自说自话到:“改日再携妻子前来拜会,父亲大人——”那枚彩蛋的相册中加入了拉斯普钦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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