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闻今古处士君子,皆率性之尘客。
如刘伶醉天,阮籍绝酒,相如盗文,嵇康打铁之状类。
其虽非洵美之乐事,亦盖心之所向,惟放达能致之耳!
然画客对花而作,趣意流水,品桃红李白,
揽野菊逸石,虽一叶一蕾,一禽一士,
也尽看得物理之妙法,不失天真本意也!
于是余有谓言,画谱易而释画心者难。
摹肖像以见风景者阙如,绘山陵不假形似者少焉;
更运墨专染,工笔蕴神,非有高识,何舒胸次;
未窥熹微之羽毛,孰得见全豹也与!
故世殊不知,古人之画理与人意,真情欲忘言。
瞻彼散逸,若羚羊挂角,山行枕流,此刻游览之地,无迹可寻!
当斯时也,抑或存乎六羽袖底即墨
及某之千卷麓麓书阁之中已矣哉!
有诗赞曰:
拂石清圆密,啁啾向广陵。
鸣从深谷起,风入素鱼应。
洗砚描山水,疏篱接远朋。
雪窗兰客去,颔首意持矜。
柿柿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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