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州西湖闻名天下,亭台之胜,觞咏之繁,可与杭州西湖媲美。”
——《大清一统志》
今年国庆没法去西湖走一走了,因为5月份已封园,3年后将再现千年前的“第一大西湖”——颍州西湖。
生在大平原的我,无论在外人看来多么像个开心果,骨子里却总带有一点点的忧伤,这或许是生养于西湖边的缘故吧。
今日,就来说一说我家乡的颍州西湖。
历史上颍州西湖,最大面积达50平方公里,比杭州西湖还大。
颍州古西湖、杭州西湖、惠州西湖和扬州瘦西湖并称为中国四大西湖。
颍州西湖现已封园重建,我们市政府已确定将颍州西湖作为重点战略,围绕生态西湖、山水西湖和文化西湖的定位,实际水面或达6.6平方公里,比杭州西湖还要大。
一个城市,总要有他值得骄傲的东西。就如一个国家,必须有自己的国魂;一个民族,必须有自己的民族魂。西湖,就是颍州的魂魄。
历经患难的家园是需要重建的,特别是曾经重创的,甚至毁灭了的,更需要重建。因为建设的,不仅仅是躯壳,还有灵魂。
欧阳修与苏东坡的灵魂,无疑是融进了颍州西湖里。而西湖的灵魂,同样是走进了他们的灵魂深处,自然山水陶冶了他们的情操。
有一句诗说得好“挥毫当得江山助,不到潇湘岂有诗”,灵性是需要山水来滋润的。同样,如果没有西湖,欧阳修与苏东坡,也是缺乏灵性的,没有了灵性,哪里还有诗情?
古人讲究天人合一,就是人与自然,合二为一。做到心即自然,自然即心。颍州西湖走进他们的内心,又从他们的笔底流出,风流了千古,也醉了来来往往的过客。他们的诗词更让西湖美名远扬。
拾一卷诗书,泡一壶清茗,且听他们吟:
苏东坡:“大千起灭一尘里,未觉杭颍谁雌雄。”
欧阳修:“都将二十四桥月,换得西湖十顷秋。”
苏东坡:“我性喜临水,得颍意甚奇。”
颍州西湖,是大自然和文化人创造的一个迤逦的梦,一个自然与人类文明结合的奇观,而毁灭她的,却是几个野蛮人,也可以说是流氓。
一次是在1234年,一个是叫元军的流氓,为淹一个叫南宋军的“精英”,造成黄水南泛,满目苍夷;在1938年一个叫国军的“精英”,为淹一个是叫日本军的流氓,炸开了花园口黄河大堤,洪水滚滚,遍地黄沙,荒无人烟。颍州西湖因此在地图上彻底消失,颍州也被更名为阜阳。
颍州西湖——如一个“美人”,香消玉殒了。
美的东西,突然消亡,总是令人痛心的。颍州西湖,如一个曼妙的女子,消逝在时光深处,只能沿着历史的足迹,在名家的诗文里寻找她过去的绝世风情。
打开厚重的历史,翻阅泛黄的书卷,隐约可见她的靓影。 古颍州西湖烟波浩淼,风光旖旎,蔚为壮观,因安徽阜阳北魏后成为颍州而得名。
城西北二三里许,汇颍河、清河、小汝河、白龙沟四水,吞洪水吐清流,乃一大奇观。兴于先秦,闻名于唐,鼎盛于宋,衰败于晚清,最后湮灭于民国。
明代正德《颍州志·舆地·山川》记载:“西湖在州西北二里外,湖长十里,广三里。相传古时水深莫测,广袤相齐(长宽相等)。”可见她过去的博大与深远。
清《庆颍州志》载:“菱荷飘香,绿柳盈岸;芳菲夹道,林苑烂漫;曲径通幽,斜桥泽畔;画舫朱艇,楼台亭榭;错落其间。”字里行间可见当时颍州西湖的绝世芳颜。
未完待续……
桃子期待3年后颍州西湖重新开放时,大家都来找桃子玩呀~
#齐悦社群二营一班桃子 更文第十七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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