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0
一早六点就醒了,八点半才上课,就无聊地躺着,觉得很荒废大好时光,就回忆些课程内容,现在忘记回忆啥了。
回应:进入曼陀罗小组分享,我进了“骚炸天”小组,晓*先分享的。他分享过程最多说的是“无力感“,只好接受无力感。我补充了他撞击骶尾和摇头的部分,这部分是有力的、轻松的,可能还是享受的,时间也挺长的,我判断他启动了性能量。我补充完他依旧自动忽略这部分。我们四位都给了他回应,似乎他还木在那里。我去拿了支笔,把一副曼陀罗的点连起来。同时张明媚继续语言回应他,他撕了我画的那张。他说到后背有卡点,明媚就直接动手了,接着老师温柔慈爱的打和揉按。我移至身后,边看着,听着晓斌的叫喊声,泪水边滚下来,心碎了的感觉。一边似乎立着不动,一边要去抱住他、关爱他,身体选择了后者,当中明媚和陈洁有拉我离开的动作,我的身体依然选择站在那里。我把他的头搂在怀里,我自己也哭出声(过后我就有了疑问,当我觉察到我的情绪有我自己未完成的部分,觉察到就好?还是要别针别起来过后再处理?当时没那么多思考,我做的是前者,想问:恰当否?)。再后来,只要和晓*在一起,感觉很舒服,自己变的柔软、温暖,感觉晓*是个温暖、体贴、善良而且对我(投射的母亲身份)特别好的一个小孩儿。
研讨:成长经历的创伤在身体、情绪、信念、心智模式的表现,以及在呼吸安坐中的症状和处理。
这个组进行的不是研讨,只是随意把自己的词贡献出来,既不接受别人的回应,也基本不对别人抛出的词给回应,几乎没有交流。我身体感觉很卡,也有些愤怒,也嫌弃除了晓*(刚刚疗愈完)以外的三位,但我没有直接表达,或者说以嬉笑的形式温和小心地表达了一点,后来整组完全熄火,睡的睡,闭嘴的闭嘴,玩儿的玩儿。我也不指望和他们的互动,觉得浪费了了研讨的学习机会,很郁闷。我愿意纪录,也愿意到场上分享,但总结出来的逻辑结构都不完整,加之我自己大部分时间处于内在对抗上,陷入自己的模式,也没有贡献出自己的总结。最后不太得劲儿地把所谓的分享说了。
我内心一直斗争该不该表达自己的情绪和态度,我没有允许自己充分表达,是觉得没有找到一种完美的表达方式,不带自己任何坑洞的方式。
这次发炎言也发现:往常的紧张感基本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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