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周末,正因为今天是周末,昨晚就睡的特别的晚,可以说,我是在键盘前迎来了这一天,虽然没有曙光,没有鸟鸣,但快乐的心已经随着敲击键盘的心轻松起来,没有一点点的困意。
昨天下午打电话告诉子雅我不去她那里睡了,那边电话没有一点声音,听得到的只有摆在她床头那钟表摆动的声音,钟表上的小猫的眼睛也一定一眨一眨的看着她,看着她把手机摔到床上的样子,没有办法,这边孩子我还是要陪的,孩子是我的心肝,“出差”这么长时间了,孩子也该想我了。回到家的时候孩子扑到我怀里撒娇,我却想到子雅生气的样子,想给她打电话又怕她让我必须大声的和她说话,她就是这样,我一回这边,她总要找出理由来生气,不是找理由吧,女人真的是爱啊!
子雅的牙疼了很多天了,前两天去口腔医院看,说必须拔了才行,吓得她拿了消炎止痛的药片就跑回来了,一直捂着自己的腮帮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嘴巴里象含了馒头,我能听到她的眼泪噼啪落在话筒上的的声音,敲击着我的鼓膜,惹得心碎。今天一上午都没有电话打来,其实我们早有一个习惯了,中午吃工作餐的时候总是打电话给对方的,不是我打就是她打,今天我在家光和女儿闹了,忘记了时间,她也没有打过来,看来真的生气了。打过去的时候,那边她的同事告诉我去吃饭了,无奈的放下电话,想像到她的神色和吃饭的样子,牙疼的时候吃饭是啥样子的?
下午打电话道了歉,她说要打吊瓶。下班的时候我去车站接她,透过广告牌看到了她的脚,我知道是她,她的脚我认得,那迈步的姿态已经在我的脑海里印了六年了,熟悉的踩进我的心里印了模。
初识子雅是在2002年的初冬,“来,来,来,喝一杯.”陈石喊道,“不就这点破事吗?这个主任你也干两年了,换换位置又有什么不好,别拉着个驴脸行不行?”他坐在我的身旁,手里端着一杯红酒,那红酒刚刚倒满,在灯下闪着玫瑰红的颜色,晶莹剔透。他的手拍着我的肩膀,适度有力,但我的肩膀好像承受不住这个打击,挺挺身子,深出了口气,端起了酒杯。
“少爷,带几个漂亮小姐来,今天我兄弟不高兴,让他也乐乐。”
陈石好像对这里很熟,刚才进门的时候,那些少爷们都大哥大哥的叫他,“少爷?”我暗自好笑,过去那头戴瓜皮帽,肥胖的像个球的形象就在我眼前晃悠。过去是别人伺候少爷,现在是少爷伺候客人,杨白劳真的是翻身了,可他们怎用眼光瞟我,抓了一下后背,感觉有一点痒。
子雅就站在人群里,我是不知道她名字的。小姐鱼贯而入的时候她没有来,是后来跑来找另一位小姐的,陈石没有让她走,就站在小姐队伍里了,乌黑的长发松散的披在肩上,嘴巴翘着,好像永远再笑。但她的确是不情愿的站在那里,眼睛含着怒色,在斑斓的灯光里幽幽的亮着,这是我后来想象出来的她的样子,因为,我懒得看,第一次被拉到歌厅喝酒,只想大醉一场,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快选一个。”陈石搂着一个女孩子,冲我喊到。
那女孩正往她的嘴巴里塞桔子瓣,一咬,汁液喷射到她的嘴角,真恶心,我暗暗的想。那女孩胖乎乎的,眼睛大的想往下坠,她瞅了我一眼说,“兄弟,我姊妹都不错的,别让人家等心急了啊,呵呵,是个雏啊?这地方可要好好看看。”她嘴巴闭上的时候,我看到她手里的桔子少了一大半。
子雅正想往外退,我用手一指,“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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