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中国公民,扎在人堆里没有几个人能认识我,我平凡的如同大海里随意起伏的浪花一朵,我安静的如同天上的繁星一颗,可是我很重要。
孩子的学习需要我的教导,欣慰于他在学校的两次考试中并不落后于人,在我眼里都是可爱与灵性,面对作业他总是依赖于我的题目朗诵和解释,面对他无辜的眼神,我也总是一遍遍故意无情的拒绝于他,从而让他在一道道数学题面前踌躇良久,苦闷于心,久久不知道该如何下笔,这可能有点残忍,但比起这样的残忍我更害怕他对卷子上的题目认知完全依赖习惯于我的解释,缺乏自己独立的探究。可是明明他才一年级啊,进一步是我对自己狠心的自责,退一步则是我对他疏于管教的担忧。一面怕他不争气,一面又觉得很对不住他,他的成长伴随着我的骄傲,也伴随着我的小心翼翼和孤立无援。
老婆的情绪需要我的疏导,老婆是个孩子,任性又傲娇,情绪极度不稳定,面对人事起伏的不确定总是慌张忙乱,太过狭隘又单纯的三观让她在人事活动中处处碰壁,时时受难,我曾为她的难过而难过,为她的忧心而忧心,但我在时间的锤炼中也慢慢懂得,世界是她自己的,跟别人没有任何关系,刚开始的这份沉淀与成长我以为自己的爱不再纯洁,到后来在宽容过去的错误中我也才将自己的现在过得更加美好,人的确是站在不同的地方中看到不同的风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人生的历练不同才造就了认知的境界各异,现在面对着老婆慌乱和痛苦,我更多的是悲悯的原谅和体贴的关爱,她对我依赖越来越深,对我的认可也越来越深,回首过去我已经不是我了,现在我依然是我。
父母的生活需要我的指导,母亲安然入土已经三年,从她刚开始得了癌症开始,我们全家上下都在为了她的病情而操心担忧,癌症是人类的绝症,尤其是对于晚期的病人来说我想跟是这样的,母亲自从被查出肺癌晚期,我们不惜一切代价给母亲治疗,化疗放疗,母亲在反复的煎熬和折磨中度过了自己生命的最后时间,最终是在七个月之后母亲的生命之火终于被冰冷的现实给扑灭了。我们三个儿子守候在母亲母亲身边,操心着她的一切生活起居。母亲说:我们三个儿子的幸福就是母亲最沉重的期盼。母亲走后生活的担子完全落到了我们的身上,一边拉扯孩子一边讨好生活,带着年迈的父亲去旅游,再给父亲续弦减轻他在生活里的苦难,守候着父亲的纯真和善良,藏匿着生活带给我们的压力和委屈。父亲是个保守派,面对新鲜的事物总是本能的去排斥,可是我教会父亲用新的iphone来打电话,唤醒了他内心深处对于新鲜事物的渴望,让他不落后于人,也让他在尘世里活得有光。
我不在乎以上的我在生活中扮演的角色是不是已经合格了,但我一直都在咬紧牙光,生活的巴掌我用笑脸逢迎,前路的泥泞我也在缓慢踏行,我不靓丽光鲜,我甚至灰头土脸,但站在生活的干岸上,身后是已万丈深渊,我也已无路可退,除了加油向前,我剩下的骄傲快没有了。
我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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