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呼啸着吹过,凉入骨髓,晚霞似火,远处的云层奇异地泛起浮光潋滟。枫叶落满的林荫小道上,落叶无声,火红的秋枫衬托背后橙黄的晚霞,营造出浪漫的气氛,金色的霞光透射在林叶间,恍如金黄的丝带般炫目。
我喜欢冬日的安静与无争,喜欢无人迹荒山野水的自甘寂寞,喜欢世外的天宽地阔。
《诏问山中何所有》山中何所有?岭上多白云。只可自怡悦,不堪持赠君。一个人一辈子留下这四句诗,也就可以不朽了。
童年永远是屋檐滴漏一样的笛音。
余怀:“独我凌波向南浦”,他的一叶小舟,向着南昌那边游荡而去。
朱熹把《童蒙须知》和《小学》中的道理抽象出来,从哲理的高度用极其精炼的语言写一篇《朱子家训》,用通俗、精炼的语言规范了人之为人的基本哲学信条,划出了一条做人的底线,深刻而隽永。
当你竖起耳朵,踅身穿过那些……你就会知道,我的庸常寡淡的一生充满了怎样的不可言说的快乐。
我记得那天我正在屋子里埋头打磨一张板凳,刨花撒落一地,蓬松松的,打着卷儿特别好看,我一边用墨线比划着板凳的平整度,一边歪着头欣赏这些刨花,我总觉得它们不是多余的木屑,而是一朵朵长在木头里的花,那么神秘而自在地开放着。
我想象着他拉二胡的样子,回忆着那低回空洞的旋律,拉动琴弦拙劣地模仿着,很快夜色暗了下来。
想见见写诗的阿信、桑子,还想见李城、扎西才让。
人在自然,所见所闻,总会触动内心,浩瀚的沙漠总能激活内心的散漫,铺天盖地的梭梭,一定能震撼内心的麻木,人在草木间,是最好的活法。
活着就是这样,时时刻刻都有看得见看不见的尘埃飘降到我们肩上。
年轻人物质生活再富裕,人生道路再顺遂,都必须有近期计划、中程目标、远程愿景。自我人格的完成和“安乐茶饭”画不了等号。哪怕仅仅出于“谋杀时间”的必要,也得筹划去哪里打高尔夫,去哪个地方观光,去哪里逛博物馆、看比赛。何况,终生过“行尸走肉”的日子,并非天赐特权,相反,它藏匿着无穷祸患。
人与城市的关系,归根到底是一种财产关系,这是一个令人悲伤的事实。社会分化越严重,人与人的分野就越大。
被划过父母生命的每一次滴答声弄得焦虑和内疚不堪。有多少像我一样的子女,年轻时远走异乡,无论混得得意还是失意,都有一个回不去的故乡。
已是落叶纷飞的十月,扁担山一片枯黄,秋阳淡淡,风儿瑟瑟。陵园里密密麻麻坟挨着坟,阴气逼人。
浮在记忆与遗忘边缘的,总是琐事。
在曲曲折折、坎坎坷坷的生命旅途中,在花花绿绿、光怪陆离的喧嚣光影下,需要培养一种姿态,那就是优雅。优雅能保证我们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演好自己的角色,不至于狼狈不堪,更不会丑态百出。人生不平坦,优雅恒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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