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几年都在轮椅上度过,从小到大和我说的话都比较少,重男轻女也是可以理解的。上一次来的时候他很客气的叫我吃橘子,这橘子吃的很不知味。有时候听外婆讲到,太爷爷总会一会哭一会笑,我起先并不会去在意什么…直到今天…我看见了他张着干瘪的嘴 ,手无力的耷拉在扶手上,眼里只有对于这世上的种种不舍。
姑父和外婆聊天“他现在说话不怎么说了吧,以前还会说说话…”
“嗯,就是这样的,慢慢的老死”
我回头看了看他,他也看着我,我很同情这个受过战乱的老人,而我并不能做什么。
他坐在门口,看着今天太阳下山的光芒,又哭了起来。那种无声的语言,很让人不得不看夕阳看得久一点。
写于2016年4月30日,备忘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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