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heme 序对pair 和 表list

今天在看SICP 的时候发现一个问题，2.2.2层次性结构，构造一个 (cons (list 1 2) (list 3 4)) ，输出的结果 ((1 2) 3 4) ，想象中的结果应该是 ((1 2) (3 4)) 才对啊。

我们知道，构造一个表 (list 1 2 3 4) 等价于 (cons 1 (cons 2 (cons 3 (cons 4 nil)))) ，精简一下 (list 1) 等价于 (cons 1 nil) 。nil表示不包含任何元素的空表。也就是说 表 list 是一个以 nil 结尾的特殊的 序对 pair 。

回到刚开始的问题， (cons (list 1 2) (list 3 4)) 等价于 (cons (cons 1 (cons 2 nil)) (cons 3 (cons 4 nil))) ，因为以nil结尾，所以该表达式返回的是一个list，而 (cons 1 (cons 2 nil)) 也就是表 (1 2) ， 是返回的表中的第一个元素，而3是第二个元素，4是第三个元素，返回表的长度是3。

对比看一下， (list (list 1 2) (list 3 4)) 等价于 (cons (list 1 2) (cons (list 1 2) nil)) 等价于
(cons (cons 1 (cons 2 nil)) (cons (cons 3 (cons 4 nil)) nil)) ，表示式返回值为 ((1 2) (3 4))
也就是说 返回的表是由表 (1 2) 和 表 (3 4)组成的，长度为2。

注意：在 chez scheme 的解释器中nil空表要用 '() 表示。

这里我突然想构造一个空表，于是在解释器里尝试了以下方法，

这里你会发现直接用 '() 或者 (list) 都能构造一个空表，但是用 (cons '() '()) 却返回一个包含空表的空表（返回的表长度为1），我这又有疑问了，'()空表到底是怎么实现的？
google了一下 http://deathking.github.io/yast-cn/contents/chapter3.html ，发现Cons单元（Cons cells）外，还有一种更简单的数据类型叫原子Atom。不使用Cons单元的数据结构就叫原子，其中空表 '() 即是表，又是原子。（关键字 lisp的7个公理 https://zh.wikipedia.org/wiki/LI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