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睁开眼后是一天,闭上眼时会是过了半天,或是一天。吃完午饭回楼上,腿斜跨着单座沙发的靠背上,头晕眼乏,凑合着忽明忽暗的阳光,慢慢睡了。午睡,久违的一个词汇。高中时午睡的时间是死的,逢着这个点,不许出教室了,大多人都会去睡,相较于忙碌学习的一天,这几十分钟尤为宝贵。午休结束后广播里总会播上一首歌,有时是要人人唱的,后来歌声带着困意不依不挠响了三年。睡了几十分钟,没人催促,睡不下去了。维多利亚希斯洛普在《回归》里说西班牙人习惯午睡几个小时,初看时感觉不可思议,换着现在这个时代,实是不可思议。贴上忙碌的标签,真忙假忙,花样多了,睡得少了,或是偶尔大睡一场,少有形成习惯。醒后阳光还在,时间尚早,而后夜幕已深,一时无事,需闭上眼去睡。贪恋太多,睡得反少,道声晚安,说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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