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犹如一幅色彩斑斓却又混沌不明的画卷,充满了无数的不确定性。在这幅画卷中,我们该如何舞动生命的笔触,书写自己的故事?是选择乐观的态度,还是悲观的视角?这恐怕是每个人都需要面对的哲学命题。
翻开人类的思想史,我们发现,哲学家如叔本华、尼采,文学家如莫泊桑、屠格涅夫、太宰治、曹雪芹、鲁迅等都是悲观主义者。究其原因,大概是他们的头脑比较清醒,看清了世界的本质,没有发现任何值得乐观的东西。
当然,我们也不必盲从大师们的态度。先来客观地分析一下乐观和悲观的利弊。
乐观的好处是心态比较积极,不容易焦虑抑郁,弊端是缺乏风险意识,常常误判形势,对意外情况准备不足。
悲观意味着提前翻看了命运的底牌,它让人心态平和,心理承受能力强,遇到天大的坏事,也不会惊慌失措,怨天尤人,一点点小小的好事也会觉得是惊喜。
另一方面,悲观的人反而更有勇气应对充满苦难的生活,这就是尼采的“积极悲观主义”中的观点。“悲观主义不是情绪,更不是情调,而是对世界的基本认知,正因为有了悲观这碗酒垫底,我才得以更偏执,更努力,更有勇气,我清楚地知道我们不可能失去更多,除了经历我们也无从获得。”当代作家廖一梅的这段话很好地解释了什么是积极悲观主义。
悲观的坏处是进取心不足,内心虽然平静,但也很难快乐。
在人生的大方向上,我们应该持悲观的态度,这是一个理性的、实事求是的选择,因为悲剧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相。然而,在生活的过程中,如果我们不想那么“丧”,想要快乐,那么我们就要持乐观的态度。金庸的《倚天屠龙记》中,书中人物范遥和赵敏的一段对话曾让无数人动容:“范遥眉头一皱,说道:‘郡主,世上不如意事十居八九,既已如此,也是勉强不来了。’赵敏道:‘我偏要勉强。’”在人生态度的选择上,为了自己的幸福,我们也不妨勉强一下。
明知结局必然是悲剧,但在过程中我偏要乐观。这就是以乐观为矛。尽管力求看到事情光明的一面,但内心明白悲剧早已注定,所以即便现实一片漆黑,内心仍保持淡定,这就是以悲观为盾。左手乐观,右手悲观,就可以把人生活成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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