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树
鹿城中学九年级虽说是今天放假,但因为放假的时间较短——仅仅一天的时间。所以,很多寄宿的同学并没有选择回家。而是留在学校自己灵活安排。
事先准备好出去游玩的同学,早早的来到了学校里,等人凑齐了之后再一起出发。
这次一起出去玩的同学一共有十六个,六男十女。女生以班长谢云锦为首,分别有连丽娟、李小芳、宋佳佳、邵梦华、焦梦平、杜赛芳、田苗苗、李雯悦、宋雅静;男生有康亚飞、陈猛、谢云鹏、张会强、尚家诚和张青云。
因为尚家诚的家就在太清宫附近,对这一代特别熟悉;所以,这次游玩的总向导就落在了他的头上。
看看人来的差不多了,尚家诚就征求大家的意见:“从咱们学校到太清宫总共是十里路,有两种方案可以选择:一时坐公共汽车直接到太清宫,或者是沿着十里文化长廊走找过去,大家看怎么走?”
“当然是坐公交车了,走十里路还不把人给累死!”张会强是一个小胖子,原是9.15班体重仅次于张青云的存在。想来秉承能躺着不坐着、能坐着不站着、能站着不走着的原则,他第一个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咱们本来就是出去玩的,坐公交有啥意思?要我说啊,咱们就一路走过去。”连丽娟提出了自己的反对意见。
“大姐,那是十里路!不是三里二里,你就不怕累的腿疼?”张会强平时爱与人交往,特别爱与女生开玩笑,所以在女生中的人缘不错。他好意的提醒连丽娟。
“我知道是十里路!我们女生都不怕,不会是你就怕了吧?你还是不是男人?”连丽娟斜睨着他。
看张会强又想开口反驳,谢云锦急忙拦着:“好了,你们就别争了。我看不如这样,咱们先沿着十里文化长廊走过去,一边走、一边拍些照片。如果实在是走累了,咱们再坐公交车。”
十里文化长廊是鹿城县政府斥巨资打造的一道人文景观。用一道长长的建筑带把太清宫和明道宫连和在一起。一条小河弯弯横贯东西,河水清澈、能见河底。两岸垂柳依依,如绿帘低垂,婆娑优美。
十几个孩子平时拘禁在校园里,做不忘的书山题海。这一出来,如同是出笼的小鸟一样,叽叽喳喳欢蹦跳跃。
“张青云,走快点!给我们拍张照。”连丽娟大声叫喊,一手轻抚柳枝,另一只手做出“ok”的手势。
······ ······
约莫走了三四里路,尚家诚领着他们向北一转,拐到了一条乡间小路上。路两边是数排高高的白杨,阵阵南风吹来,树叶哗哗作响。脚下的路是泥土小路,坎坷不平。
“尚家诚,你这是把我们带到哪里啊?路怎么这么不好走。”张会强问。
“我准备带你们去看一棵树,一刻特别奇怪的树!”尚家诚说。
“唉,这路边不都是树吗?到底是颗什么样的树啊?还值得我们专程去看。”张会强走的有点累了,有气无力的说。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保证你绝对没有见过。看过之后不会后悔。”尚家诚故作神秘的说。
又向前走了500米左右,向左一拐,穿过路边郁郁葱葱的白杨,众人抬头一看,顿时惊呆了!
只见前边不远处一棵大树孤零零的矗立在空旷的原野中。
树干特别粗,粗到像一堵墙——看那架势,大约要八九个人才能抱过来。铁褐色的树皮上边一块又一块巴掌大的苔藓;有些树根裸露在地表上,横七竖八,把地面分成若个小快。
往上瞧看,大树的树枝弯弯曲曲。靠东边最大的那枝树枝从中间断裂开来,断口处焦黑一片,像是被火烧过似的;而靠西边的那一枝斜斜向外伸出,像是一只手掌的模样。
整棵树占地约有四五亩左右。上边光秃秃的,没有一片树叶——竟是一颗死树!
“哇!好大的树啊!”几个小女生尖叫出声。
“来。我们试试它到底有多粗。”几个女生手拉手围上来,十个女生都围上依然抱不住。男生们也走上去,最后14个人才堪堪抱严。
张青云的手刚一贴在树身上,就听识海里“咦”了一声。他微一凝神,发现须弥子正瞪着小小的眼睛,现出惊奇的样子。
“怎么啦?有什么不对吗?”张青云问。
“是它!竟然是它!”须弥子激动的嚷嚷着“你快把它弄到里面来。”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把它弄进来呀!”张青云无奈的说:“再说了,这是一棵死树,弄到空间里有啥用!”
须弥子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笨!笨得要死了!你用手指着要收进来的东西,意念念中想找把它收进来,口中说一声收就行了。”
“再怎么说你也是接受了道祖传承的人,连一棵树的死活都看不出?”
好吧,他被鄙视了!
张青云急忙运起神识向大树探去,果然,在树根深处还有一线生机,只不过是有点微弱罢了。
众目睽睽,张青云不敢收树,不然的话,还不把人吓出个好歹的。他在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等一会再回来声,趁四周无人收进来。
尚家诚正得意洋洋的向大家介绍着:“怎么样?这棵树大吧?这是一颗李子树,我们这有个说法‘九搂十抱一媳妇’。”
“啥意思?”陈猛问。
“就是说九个成年人也抱不严这棵树,还需要再加上一个小媳妇才能合抱。不过,去年夏天这棵树被雷劈死了。前年我来的时候还结了很多的李子呢!”
噢,原来是去年被雷劈死的,怪不得还有一线生机呢。不过,这棵树上文物部门安装了避雷设施,怎么还是被雷劈了呢?真是让人不得其解。
你找这棵树长了多少年了吗?“有人问。
不知道,有人传说当年汉光武刘秀在此栓过马,具体多少年,没人说得清楚。”尚家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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