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我可能草率了
一个人喝完酒,尽量不要去接任何电话,最好关机,那个时候说的话,或是做的决定,保不准第二天你会钻进地缝,醉的越深悔的越深。
下午的时候,我让财务老陈约了曾老板吃饭,一个常去的酒店,从上到下的服务,都是笑容里透着恭维,主场就是不同,这正是我需要的震摄力。
一桌坐定,基本是闲话少说直入正题,不用太多客套,凡是落了魄的人都会把实情尽可能的向你阐述,除了一些不好开口的隐私,最终一个导向,就是告诉你资金困难到极致。
当曾老板说到有很多个街边司机,都会拿着刀冲入他的办公室要跟他同归于尽,就是为了一点短途运输费,我就有些傻眼。
这么大个公司,一两万都拿不出,心里是一万匹马在奔跑,那我这两百多万怎么搞,坐在边上的老陈也是一脸鄂然。
现在没办法,压住所有的怒气先,只能面不改色,等走完过场,明天回公司再召集股东商量
酒过三巡,一直唯唯诺诺的曾老板话峰一转,咪着眼,泛红的脸蛋挑起嘴角说道:“我虽然撑不下去了,但公司的销售网还在,有两个大供应商准备接盘,而且他们也不得不接盘,因为我分别欠这两家几千万,接盘以后所有债务都能偿还。但现在的问题是,我要熬到他们接盘,如果您能借给我五十万过桥,我出八分,每月四万利息”
呵呵,无法答复,这是个什么事,钱没要到,眼看着还要再搭进去一笔,没法谈啊,草草结束了这次会面,一切都明天说吧,也就喝了三、四两白酒已然开始上头。
回家的路上,老陈的车开的如往常一样稳,但我还是翻江倒海,轻轻一脚刹车,那酒就涌到嗓子眼了。
这个时候,提包中的手机响起,掏出来一看,是溪媛的妈妈,顿时心头一紧,铃音还在不停闪烁,犹豫再三还是接通了电话。
对于一个真正善良的老人,你根本无法拒绝任何一件事,何况是喝了酒,我终于还是答应了,我也知道第二天会后悔。
挂完电话,我对老陈说了一句,这两天我要去趟西藏,可能十几天,别问我为什么,有事电话联系,如果有什么棘手的问题压住先,等我回来再处理,日常事务你就自行处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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