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字眼,也是人到一定时候不得不面对的现实,或许人在不同阶段对于外界感知的不同,个人感受是不一样的。有时候会来得早一点,有时候会来得迟一些,有时候可能是短暂的,有时候可能会是切肤之痛。
小时候,一直以为自己为什么这么小不点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为什么这人长这么大是永恒不变的,小不点脑瓜里一直很迷惑。长大了,渐渐中书本里了解到人和万物一直都会有一个新陈代谢的过程,都会死去。而对于死亡,由于农村出殡给人非常恐惧的感觉,自然而然让我们这些小屁孩非常怕死,不敢面对“死亡”。
上中专第三个年头,也就是改革开放总设计师仙去的春节,邻居在正月初二与朋友一道去长屿硐天游玩,由于不遵循规定去尚未完成开发建设的石洞里玩,结果掉下十几米的深洞,结果摔个全身多处骨折不治死亡,二十刚出头的年经人说没就没了,之后经常听到其家人切肤的哭声,真让人揪心。上班第三个年头,临近年关的某一天,我在某个卡点值班,那天上午消防车拉着警报呼啸而过朝着淋川开去。没几分钟,单位的车飞驰而来,突然停在我面前,同事让我快上车,面色凝重但未说什么。几分钟后,在一幢九十年代的石板层前停下,现场聚集着消防、交警及派出所的人员,围观的群众也很多。我们跟着领导走进房子,只见房子后面石板断裂、锅炉横横在地上,近视眼的我也没仔细看,也没在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见现场乱糟糟的。突然,进入眼帘的一幕让我惊呆了,只见四个人躺在地上,看样子已经不行了,可让近视眼的我最恐惧的是,其中几个人的脸已经深陷进去,整个脑壳已经呈扁状,面容非常恐怖。我跟着同事按领导指令站到房子外面的屋檐下,说是不能让围观群众进来,当我一转身时,眼前匪夷所思的景象直接让我傻了,一个像猪脑的东西在我身旁,仔细一看,是真的脑子,回想刚才看到躺着的人,我知道应该属于其中某一人的,抬头时又发现屋子横梁上也挂着一些带着血丝的白色组织。之后的几天,我的脑子中一直在回想着当时的情景,久久不能散去,也好长一段时间不敢吃类似颜色的东西,一想就翻胃。温岭快春节了,其中一个传统就是做年糕,而由于未按规定操作,锅炉爆炸飞到房子里将石板砸到几大块,然后锅炉等撞到现场几个人,然后就是各种惨状的死去。这是我第一次直面死去的人,而且又是以这种样子看见,也因此之后再多次看见死人就没多大感觉了。
到了如今,我们身边的一些亲人也有离去,见他们时觉得是那么安详,仿佛睡着了一样。回想起来,年青时听过与见过的死亡,共同的一个特点就是都没有按照规定执行,包括我们现在经常听到看到的交通事故。死者已矣,生者当吸取教训,严格遵守各类规定,才能避免更多的悲剧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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