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倚天屠龙记,张三丰教无忌太极剑,要求做到忘记剑招,只留剑意。觉得高手就得这样,弹指间灰飞烟灭,让普罗大众感到距离变成仰视。对院士大体也感觉如此,在一个个学术领域的潮头,引领众生。
可读了2周《院士思维》,没有看到浮夸、虚妄,没有拿着大道理教你如何做,更没有显摆自己的学术功绩。有的,只是从自身出发,剖析自身的经历,分享学习的经验,展望学术领域的未来。
院士思维
每个院士一个文章,包括了成长背景、思维亮点、学科前瞻几个方面。背景部分,有的院士在战火硝烟中感受山河破碎的悲伤,年少立志“科研报国”;有的院士感恩中学的习惯养成,铭记求学过程诸多“贵人”。思维亮点方面,没有张三丰的剑意那么神奇,只是把基础理论给你掰开了,告诉你他们是如何创新、如何跨界、如何苏欧兼容、如何埋头显微镜十年板凳、如何走遍大三大河看地质。两百多个院士,就是一个个普通的科研者,没有神奇的天赋异禀,只是比很多人多了些坚持,多了些思考。
如果张三丰的剑意让我感觉高大缥缈,院士思维则是让人感觉每一步仿佛没那么难。可真要去做,才发现每一个公式、每一个数据背后都是海量的行动努力。院士们用自身做案例,将方法方向摆的清清楚楚,让你感觉仿佛自己也能做到。
成功的路往往都是看着容易,更不拥挤,可我们总是容易忽视做事的难度,哪怕是一件简单的小事。
空间物理学家刘振兴院士在科研过程中换过多个研究方向,他谈道:
没有知识面的广度,就不会有科研工作的深度。专业的改变,表面上看来是对某个领域的深入研究有一定的影响,但专业的改变往往是拓宽知识面的一个机遇。问题的关键是每当转入一个新的专业时,必须努力刻苦学习新的专业知识。
由于读书时换过一次专业,工作后的研究内容又老变,所以自己对跨专业是不看好的。觉得变化太多,每个方面都只浅尝辄止,积累不连续。刘院士的故事告诉我,不是变方向不对,而是自己的基础并没有打牢,没有深入到每个方向的问题研究,没有花足够看的功夫。有些内容,是需要一两年的时间积累的,自己却3个月都不愿意花,这样几年后才只会抱怨没时间积累,其实是自己没有下功夫。
分子生物学家刘新垣重视思维的灵活与行动的坚持,他谈到思维:
在科研工作中,思维的敏锐和活跃是必不可少的,但这并不等同于思维的随意性。一个称职的科研人员,在选定科研目标后,就应该执着的钻研下去,从最先的线索开始,一方面层层剥离,纵深发展,另一方面,又横向扩展,试图和其他学科交叉。
刘院士谈到思维的敏锐并不等同于思维的随意,颇有触动。最近工作写材料,改了无数遍,原因在于自己内心的不认同、不情愿,所以甲方怎么说我便怎么做,让思维变得随意,只想尽快完成任务。可越是这样,就越被动,不停地变动修改。自己并没有做到真正的深入思考,只能说尽力做了,却没去探寻问题本源。虽然有着各种客观因素,但是态度决定成效。
读着一个个院士故事,学着改变,学着平静,学着坚持努力、努力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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