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抱石山人者居沟溪五十都,丁酉年癸丑月辛酉日,季风往见。
抱石山中石,季风流浪风,因何得识,因何而见?曰诗也。
抱石诗空灵悠远,为风所喜;一诗以动人心者,揣揣兮思见作者;子崷访戴,风至山谷,诗人状也,愧在情长才短,唯亲近诗人与诗以慰诗心,诚私心也。
风居石室,尝请抱石来聚,曰家有老父,恕不远行,愿以酒菜诗歌,待之以沟溪,风曰然也,愿叨扰兹。
石室沟溪,距六十里,心念酒约,公车以行,南郊进城,出城郊西,见远峰白头,近水清流,粉墙青瓦,如行画中,因思人之阅历、环境,皆成性格,而诗又如其人;谓未曾见抱石,始解山人诗。
抱石闻风至,远迎出,一见如故,自然亲切,至堂屋,有客二人与抱石父闲话;抱石老父高年,八十有五,鹤发童颜,身手敏捷,见风至,起身迎,见风手掌摩擦,竟让手炉;七十年篾匠,造物美好,篾丝细且均匀,制蓝盛水,滴水不漏。
抱石陪茶,与风言诗,言各自所好,言生活与文学之路,抱石子剖鱼杀鹅,俄而与小媳妇同入庖厨;吾见他家家风,羡煞。
稍晚,友人元锋携妻至,更携“黄家米酒”一壶,又稍晚,友人半夜闲,友人无盐自衢城来;美酒佳肴,一屋亲爱,诗酒年华,其乐融融。
晚八时,谢诗友,约来年,携余兴,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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