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下课的时候,大批大批的学生朝着餐厅涌来。也许餐厅是将要用来吃饭的栖息点,也许只是回到宿舍途径的一个站点。但毕竟,餐厅门口前如此大的人流量。我看不出哪些人拥有有趣的灵魂,但是各不相同的皮囊便足够我阅览一番。有一些人疾步匆匆,有一些人谈笑打闹,还有些人打包了五六份饭向宿舍走去。迎面跑来的小姐姐慢一点,别跑啊......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很享受逆流而行的感觉,提前十分钟走到餐厅,从容不迫的打了一份土豆鸡与辣子白的米饭,找一个僻静的角落,听着音乐,吃着饭,然后扒拉完最后的一口米饭之后,打的那一碗热水也凉了许多,喝下去,一股暖流沿着肠道遍布上身,好不惬意。大喊一声;“爽”。然后出了餐厅门口,刚好,不管是上课认真记笔记还是玩游戏或者刷空间亦或者与睡神大战三百回合的人们都醒了。迎接即将到来的“大战”。
总有人从容不迫,或者是逆流而行的人,或者等一等再出发的人。比起后者,我更喜欢前者。
不仅是吃饭,这个社会不亦如此吗?
尽管一再受到所谓专家的质疑甚至恐吓,白岩松不是还在坚持吗?要不然何来《白说》
尽管早已知道所谓的某些书院惹不起,王尼玛不是照例发声吗?要不然何来走心的大世界
我知道当年尼采的言论被称为神经病患者专家,后来,谁又不曾钦佩其哲思之博深;我知道当年的相对论没有被接受,后来没有人在反对甚至有了爱情相对论;我知道当年那个男孩在某节目的引力波言论被戏称异想天开,直到某国科学家权威提出,再翻出当年的视频所谓权威纷纷被打脸。马寅初当年的人口论政策、梁思成的关于文物建筑观点......我们错过了许多许多机会。
有人说,你的善良,必须要有点锋芒。我喜欢有自己特点的人。不喜欢被大众化,在一次演讲中,我听到这样一段话:“我就是我,我还是喜欢用信封去表达我的问候,喜欢用纸质书记录我的思想。”后来,我知道,她不是哗众取宠说说而已,后来,关于爱情要做不一样焰火的她演讲没拿到预期的奖励。但是那一场比赛,尽管同样为选手的我得到了评委的肯定却自愧不如,也只对她印象深刻。上善若水任方圆,还是应该有自己的棱角。
前两天,《我是演说家》有个特别棒的节目,从菜市口悟出的人生哲理。有一段话是这样说的;“菜市口的买菜的人可以分为两类人,一类人是经历过三年饥荒的大爷大妈,买菜的时候喜欢砍价并且还要多拿一些东西。另一类是80后90后的小年轻,不砍价反而经常会说:就两毛钱,不用找了。即便如此,我们通常所讲勤劳致富,敌不过大妈的抠抠索索,对不住小年轻的慷慨大气。在两个中国同时存在的菜市场,卖菜的那些人究竟又能赚了多少?能说他们不努力吗?作为唤醒这个城市黎明的人,他们比谁都努力。”因此而引起演讲者的反思。有一些观点值得细细考量。是啊,在物质基础逐渐完善并且存在过剩的时代,我们将来要靠什么去赢得未来。节目的最后,他说,企业救不了你,编制救不了你,能救你的只剩下思维。
看过很多的人演讲,不论是鸡汤味的成功学说、还是姥姥似得例子证述。思维被提的最多。然而在提到日本的时候,我们脑海显现的总是:小鬼子。在提到鲁迅的时候:我们想到的总是狂人日记之类。 在一个班或者一个专业开会的时候,我们的想法总是惊人的相似,不论是应该的或者不应该的内容。
在所有人都一样的情况下,你凭什么和别人不一样,凭什么你要胜出?
后来,也许我们太过于合群,一群孤独的狂欢者
后来,也许我们太过于孤傲,一个狂欢的孤独者
总有人显得时时刻刻与时代背道而驰?我不去辩驳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时间是最公正的法官,他会告诉我们一切。在这个只要不合群,违逆了一些人的利益的时代,总有人成为众矢之的。下一次,不会再急着批判别人了。因为,我们谁都没有资格。也许他们是这个时代的失败者,下一个时代,也许并不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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