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的海洋,沉湎了,千年被人遗忘的罪。
忧伤在海平面回旋,古老的天没有陪衬 ,
被腐朽的青苔稀零的散落。
看见,哭泣,无声无息。
纪念,曾经那所谓的纯真。
在梦里,
城堡里的盔甲勇士依然坚持战斗。
牺牲前的无畏,牺牲后的解脱。
在他们无法瞑目的瞳孔,淋漓尽致。
余晖铺满山丘,了无生机。
只有一匹受伤的白马,悲鸣。
血液,流淌在枯草与泥土的夹缝。
生命,邰之匿尽。
醒,水墨写生。漩涡在逆流。
少了盔甲精神,一切伪装,弱不禁风。
无人窥视的界限,属于无止尽的纠结。
活着,是赤着脚竖立在钉板,巨痛得颓废。
那条湿冷的海岸线,分隔了梦与醒。
无时间分辨,潮水便模糊。
夕阳落山之前,看不穿的是来自远古的啼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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