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 a Girl
Once a girl,just like a demon,took my heart.
Not just a demon,with my heart beating,don’t you know?
——题记
The Demon,brandishing in the wind;Ice Tear,pouring in the rain. 我依旧喜爱着旱冰。
每次穿上旱冰鞋,我都会一直不停地溜下去,直到汗水浸湿了整件衣服。每一次进溜冰场的感觉都仿佛和第一次的时候差不多,惟一不同的地方是我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总是到那里去溜冰,已经再熟悉不过的场地,木质的地板打过一次又一次蜡了,鞋子也换过一批又一批了。这么多年过去了,那里已经显得更加破旧而狭小,但我依然光顾如故。 我期待再一次遇见她,那个我知道姓名却又不知道姓名的女孩。
已经三年了,没有再在这里再遇见到她。或许,缘分不再。 第一次溜冰是五年前,我姨家的哥哥带我去的。我记得我甚至连站着都不稳,练了一整个下午才勉强能够行走。我对旱冰并不抱有太大兴趣,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第二次去实属迫不得已,国中的几个好朋友非要我赏脸,无奈之下,我妥协了。那天下午,我第一次见到她。像一只精灵,在场中绕着小圈翩翩起舞。
我怔怔地看了她许久。
乌黑的长发,白色的绒线长领衣服,蓝黑色的短裙,修长的身材,迷人的脸庞,浑身散发出活力的气息。她的脚步划出她优雅的气质,在昏暗的光线下,她仍能牢牢地锁住我的视线。我认出了她,穿上旱冰鞋的她显得更加苗条。嘴角微微上扬,是她特有的微笑,饱含着让人嫉妒的自信和骄傲。她也是我们学校的,而且就是我隔壁班级的,但我并不知道她的姓名。那一次,我一直坐在场边的椅子上,没敢在她面前献丑。
她的出现,在我生活的长卷上雕刻了一朵娇艳的鲜花,使我不得不感激她让我感受到美丽的震撼力。在我心中,美丽便是她的名。我并不知道她的姓名,也没有打算知道,因为我经常看到她被男生围绕。我知道,她是个开朗、人缘很好的女孩。然而,我只是个谦卑、不善言谈,微不足道的男孩。
后来我又去过几次旱冰场,每次都遇见了她。我那时刚刚能正着溜稳,而她每次都再场中的小圈练习着倒溜。她的技术已经很好了,或许仍在练习的原因是她想打发时间吧,我无从猜测。只有在溜冰的时候,她是一个人去的,由于经常去的缘故,场中依然有一些她认识的人,但这时的她并不是被男生团团围绕。她倒着在场中央的小圈子绕,我正着在场边的大圈子绕,没有人留意到,昏暗的光线下,我正注视着她。
后来国中毕业了,暑假的时候我依然偶尔能在溜冰场上看到她。那时候我开始练倒溜,练了很久仍不能很好的掌握,直到现在也还是这样。我确实没有这方面的天赋。虽然我现在在班上溜冰技术已经算得上顶尖的了,但是和我记忆中她的水平,简直不在一个层面上,所以我依旧努力的练习、练习。
像消失了一样,三年来,没再在溜冰场上遇见她。不知道她是否还热爱这项运动,不知道别人是否也欣赏她旱冰时的美丽,甚至怀疑别人是否知道她会旱冰的事实。她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再一次遇见她仍然是在学校里,不过这次,是在一个新的学校里。新学校的第二次考试,我和她分到了同一个考场。我坐在偏右的第三排座位,在和同班同学聊天时,发现我十一点钟方向——中间偏左的第二排座位,一个女孩趴在桌子上,斜着头。
当我接触到她的视线的时候,我吃了一惊——正是她啊。我猜她的成绩应该也很好吧,因为那个考场里全是好学生。我不知道她为什么用那种我觉得有些奇怪的眼神盯着我,所以我避开了她的视线。 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虽然算起来已经认识她很久了,见到她虽然很是欣喜,但直觉告诉我已经不能再将心情随便表露出来。所以,也并没有什么必要知道她的姓名了。 我很勉强的适应着这个新环境,我知道它并不适合我。之后的几次考试,偶尔还能遇见她。我也看到了考桌上的纸条写着她的名字——一个陌生而又亲和的名字。
我依然溜冰,没有再见到她。她从我的视线里消失了很久很久,我再也没有找回她的风姿。溜冰场中仍会偶尔闪现过几只舞动的精灵,但都不是她。 记忆是否是真实的,还是岁月湮没了她的才华?虽然还能够经常见到她,却觉得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再见面。
几年来,我还是我,那个谦卑、不善言谈,微不足道的男孩。成绩掩盖了我的微不足道,使我变成别人心中高傲自闭的人。我毫不在乎别人对于我的看法,我知道,我坚持我的原则,我还是我,过着简单的生活,简单的想法,在别人的眼里却是被扭曲了。
站在镜子前,我看得到自己,只有我自己才能看到;展开心扉,看得见她,只有我才能看到……好想好想再见到她,看精灵舞蹈;好想好想变成精灵,自己也能飞舞——不仅仅在旱冰场上,也在生活中飞舞——轻舞盈袖,最可爱的精灵。 我知道我可能再也见不到她。我也知道,自己不能成精灵,她也不能。在繁杂的人群中,我只做我自己,轻轻起舞,轻声歌唱轻声哀叹,追寻自己的精灵路……
我依旧喜欢旱冰,它让我有成为精灵的感觉。即使别人认为我的样子像是魔鬼,我也会不以为意。时间并不能淡化所有东西,就如我心中最原始的坚持。 我穿上旱冰鞋,疾驰在熟悉的街道,疾驰在自己的灵魂里,以自己的舞步,展现自己微弱的光辉。不为别人的欣赏,不为自己的倔强,只为不朽的原则和单纯的向往,一直舞下去。
我看得到她,因为精灵在我心里,如娇艳的鲜花,绽放在我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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