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憋了一肚子的话,想找母亲说说。萨尔曼汗演的潘迪,妈妈就躺在凉席上静静死去了。我倒也不是担心我母亲离开我,毕竟她身体可能比我的还好。拨通了母亲的电话,日常性地挂了我的电话再打过来,因为不想消耗我的话费。
母亲正摆弄着她的多肉,家住一楼,楼房周围的墙壁边,全部摆满了母亲的杰作。大抵母亲多年前便挂在嘴边从不间断的那句“家人是最值得相信的朋友”,也只有真正离开家了,面对着“真话不全说”的环境,才可以理解到。
和妈妈寒暄一阵,电话递给了刚刚洗完澡出来的父亲。我正欲开口说话,爸爸就抢着说话,根本没有插进嘴的机会。父亲特别开心地在那边大量地说着话,要知道他平时从来不连续说话超过三句。说到端午节来昆明给我煮面的时候,我流泪了。
的确为父亲哭过,不过是在他醉酒后和我吵架时,作为弱势群体的小辈哭闹而已。我自幼见不得醉酒的人。看到醉酒的人,我的厌恶感很容易写在脸上,装不住。所以我在自己醉酒以后,面对着白瓷洗漱台,看着呕吐物被自来水带进管道,头晕脑胀,不受意识控制。那时候,我也厌恶自己到极点。所以我喝酒的情况,只有有话说但说不出口,需要就来助兴的情况,聚会玩乐,我一般不会喝酒。
然而现在年龄增长,看到父亲醉酒后的样子,竟觉得有些可爱。父亲因为原来醉酒后耍的酒疯,也一定程度上让他有了思考。现在,一般只和家里亲戚喝酒,喝的时候,红光满面,快乐言表。醉了靠在沙发上扯呼,那样子也不让人厌恶了。因为理解了,在他心里,与家人团聚的那种责任。
今年哭了三次。第一次是跨年夜那晚知晓伯母去世,外面在吼着新年快乐,礼炮声轰响,而我在宿舍一个人哭泣;第二次是姨公去世后,偷偷地抹泪;说起来这次,就实在是有些奇怪了。
我最害怕的院刊编辑会又到来了,心里实在是紧张慌乱,从没有什么事情像这样,只是在会议上汇报工作和进度,就那么让人窒息。这里要改那里要改,虽然早已习惯这样的工作方式,但心里还是祈求着袁老师说句肯定的话语。但这样一想着,袁老师是真的追求完美,在任何一件她所统筹的工作中,她都能以最专业的态度完美地做好每一个细节。作为实际操作的编辑们,虽然多一点抱怨,但还是能够以最认真的态度面对每一次的修改,也不失为专业的精神。在袁老师的认真到每一个细节的态度的统筹下,我有理由相信本期《劲草》,将会是一阵疾风。袁老师是专业的奉献者。
三月写的痞文《夕阳送晚》 投了两个校级刊物,两处都得了二等奖并且刊登。而散文《樱花烂漫几多时》连院刊都刊登不了。
所以流氓气息可能是遗传吧!
2018年5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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