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白城的第三场大雪,许久见不到你的容颜,你的眉毛长得可好?雪花分撒,你在雪里,冻得眉毛上沾了一层霜,你哆嗦着搓搓手,我忍不住将你的手放在我的唇边,哈气为你取暖 于是你的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但你还是那么不爱说话,粉红的嘴唇,忍不住和你热烈的吻起来,酥酥的,甜蜜的让我忘却尘世的痛苦。但我觉得即使你不描眉化妆,我还是极为喜欢你的,你说,昨日不解风中意,但惜良人把酒归。你骑着的这匹红棕马,我很喜欢,送给我吧,我们一起上马,我拦住你的腰,嘿,扬扬,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呢?感觉你的腰又细了,但是骨感的很舒服,然后你说,我们去那个王国吧,我说好,这段日子的我,就让我这样拥着你一一道来吧。
扬宝宝,我的分裂感觉正在迅速的提前,每一天都像噩梦一样,黑眼圈越发严重,白天如同死了一样,万籁的空虚包裹着,机械的活,机械的做事,机械的喝这个无聊的世界打招呼,机械的产生一切不必要的关系。
前一秒,我搔手弄姿的推销自己的作品,等读者赏心悦目的接受了,那样细细的品味和拜读的时候,我又觉得浑身不自在,他,不过是我在曲意迎合的人,而非内心对作品的慕名而来,那还为何我要这般讨好。而心中早已经希望他将我的作品弃之如粪。而他的回应如此官方,不错,可笑的是,还留下了几滴感激的眼泪,我问他夕阳红这篇有这么好看么?他说想起了自己很久以前的二叔了,那是一个好人啊,可惜自己还没帮他就已经死掉了。真是,人类的情感很珍贵么?
这几天,认识几个不一样的朋友,焦虑症,癌症还有抑郁症 他们都很年轻,一个是九五后的青年,而那个癌症朋友不过只有三十出头。
我的双重人格又开始发作了,我一方面扮演着所谓的好人,和人家讲一些很暖心的话,鼓励人家要努力振作起来,好好活着这四个字好像成了官方书面语言。可只有我自己清楚,当我知道他们身体已经不再健全的时候,我的内心竟然获得了一丝变态的快感,我不知我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只是想,他们不好过,不如一起约个地方去见上帝吧。我内心这样邪恶的想着。不过我又想到了那个跟我说新年快乐的女孩,还有曾经帮我搬寝室的阿姨。我又觉得自己是真实而又丑陋不堪的,所以我在尽可能的多做一些鸡汤,送给身边的这些小伙伴,哪怕是一点点精神的慰藉,也希望能让他们得到一点光亮的希冀吧。
扬扬,或许那位先生说的很对,我不是爱他,我只是不甘心而已。可是他走了以后,我好像一下子又陷入了终日的空虚和寂寞,也或许我本就不该贪图过多的灵魂给予,而今,孤立无援才是生命常态。
今天不小心又哭了一下下,好不坚强哈哈。我是感动那个男人虽然妻子已经跑了,可是多年以后身上还带着妻子的长辫子,他和那个叫做霞的女人明明存在着惺惺相惜的爱怜,但是他说我是你孩子的爹(爷爷),自始至终,即使霞如此的诱惑,他宁可用灯签扎破手指 也要坚守那份道德。那是1976的故事,感叹,他没有多少文化,只是会吹一只箫 却能把真正该坚守的原则做的如此之崇高。我敬佩这样的人 ,而反观今天那个假陈好本来是某省的文科状元,但是因为钱,成了风月场的头牌,是这社会的必然么?我也不太确定。我哭了,我心里一直想要的人不就应该是那样的么?钱啊,权啊有什么意思呢?好看的外表又能做几口饭吃?我只想,一人相伴到老,坚守着自己的原则不就好了么?
也许是我想要的总是太完美主义了,而现世的人是多么的急不可耐,我们不谈情,我们有的除了钱的交易,和各取所需的彼此,我们就再也不需要任何联系了。守着一个人过有嘛意思?今天和哥们吹嘘我拿下几个小娘们才是真本事。
我的身体……还是每况日下,那个癌症朋友说她好害怕自己想做的事还没做完就先那么没了,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我的灵魂残缺了一半,我一直都在找他,可我……一直也没找到,也许他迷路了呢?
好累的呢……成就感这个东西真的很难啊,我想当作家,也是痴人说梦吧,写了一大堆废东西,还不如像宝哥一样全部撕掉,他说的很对,撕掉就是把念想就断了,我啊,也该断了,我不是那块料,你说呢,扬扬。
扬扬,好想离开,去你的城堡我们相伴到老吧,我只给你一人写故事,所有的故事都是属于你的春光灿烂,我要把天边的云折成棉花糖送给你。
很想再去一次泰国,然后不要回来了,因为那壁画上的佛,是和大家一起朝夕相处的,中国的佛位居高楼,再也不给世人渡劫的权利。
清玄老师说世人的苦难和幸福都是如来的种子,不知道如来在我身上种下了几颗种子,阿扬,如果你有兴趣,帮我把种子拔掉把,我想清清白白的活一遭,不想那么痛苦。
室友在楼上忽而兴奋,忽又爆粗口,沉浸游戏中十分有归属感,当真是羡慕这样一种知足常乐的人。我也曾尝试这样放纵自己一次。可是酒后,痛苦的还是那样子,弗洛伊德不是说性和攻击力是人最原始的两大力量,我现在连性都提不起兴趣了,好像也变成了可有可无的乏味可笑了。
如果眼睛闭上,醒来还是这么烦躁的生活,那不如一次长眠?你说这样好么。
精神状态极不稳定的十点五十三分
2018年一月八日晚
天扬,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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