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跟进一间店,坐在沙发上。
柏槊从未进过这种地方,好奇的左看右看,脸上却是平静的,握着的双手紧紧的。妈的,柏亦轩又发什么疯,带我来这种地方。
坐躺在沙发上的人儿,一手玩弄酒杯。瞄了一眼环顾四周的小人儿。哼!还有心思观看酒吧?不由更火大了。
一女人扑到柏槊身上,压在沙发上,扭动着身体,摸着他的脸,看向对面的柏亦轩。甜甜道,“亦轩哥~,怎么突然带了个小白过来!”柏槊愣了,不知反应。
又一女的,妖媚的走到柏亦轩身边,躺在其身上。柏亦轩摸着那女人的脸,淡淡的说,“他,任你处置。”停了半会,冷冷的说,“……可别玩过火。”
女人欢喜的道。“真的吗!那,我就开动了。”
柏槊听他的话,心早冷了,完全不知动作,呆呆的被她拉走,回头看到的是,一翻亲吻。
(什……什么鬼!)被扯进一间厢房。(……什么情况!)被那女的摁在墙上。(说什么……处理?!)吻上。(吓!干什么?)柏槊瞪大眼,看眼前闭着的睫毛。(谁?……)她伸出舌头。(好恶心!)
柏槊扶住她的肩,猛地压着。 女人见他瞪大的眼睛,以为他也起了情欲,脸上出现了几丝红晕。
柏槊见状,邪笑了下。女人被帅到无法思考。
柏槊靠近他耳边,“美人,帮我做三件事。”女人有点懵。“……什么?”
柏槊笑了笑。“第一件,帮我准备一件浴袍。第二件,找一个女人,哦~,是找柏亦轩比较熟的,把柏亦轩引到这来,绑在上面。第三件,准备各种工具。你懂的。”说着,手还不忘在美人的脸上摸着。
“你……”女人感到无比的心寒。
柏槊反手拍拍她的脸道。“怎么?有问题?记住,我只给你30分钟,搞定了就敲敲洗手间的门。柏亦轩必须是清醒的!放心,小费不会少给你的。”
柏槊阴晴不定的语气着实吓到了女人。他强压着怒火,起身坐在床沿。见女人不动,吼声。
“还不去!”
女人落荒而逃,直觉告诉她,这人不好惹,亦轩哥,对不住了。
三十分钟过去了。
直到柏槊送那女人出去,反锁门后,柏亦轩才反应过来,怒瞪穿着浴袍的柏槊。
柏槊故作无辜,“轩哥,别这样看我呀!是你自个要跟别人玩绑人的游戏的。”说完,默默勾动嘴角。
柏亦轩面不改色的看着缠在身上的绳子,扭动着,企图解开。直觉告诉他,如果不解开,接下来发生的事……不敢想象。
柏槊靠在门上,欣赏着这风景。柏亦轩双手并绑在上头,呵呵!那个小妞还挺会玩的!
拿起门角一箱子,走向他,放在桌上,悠哉坐了上去。“哥,你就别白费力气了,还是乖乖的吧,不然待会,会不够体力的。”
“……你想做什么?”说不害怕是假的,但又能做什么呢?
坐上床,曲着腿,一手搭在膝盖上。还是一副嬉皮笑脸。“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恍惚中,柏亦轩想起小时候一娇小男儿,手捧一块饼干与他分享。……好东西?而当他看到那箱子的工具,心咔嚓的痛着。他不会是想用在我身上吧!
打开箱子,柏亦轩还能保持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委实也是个人才。
柏槊不再看他,故作没看过这些,把玩着。“哇!这些都是些什么玩意啊!哥,你看!这东西好小哦!怎么玩的呢?”
柏亦轩把头扭到一边,柏槊见状,拿到自个面前。任由刘海在眼前留下阴影,邪笑。“原来哥哥不会玩啊!要不,我教你。”一把将它塞进去。
“……恶心……”
见他一脸嫌弃的样子,笑了笑。
过了好一会儿,柏亦轩难受的扭扭腰,嘴里突出丝丝呢喃。柏槊面对他侧躺着,微张眼瞄着他。
柏亦轩眼里积满了泪水,难受的喘气。见他跟前已经站起,微笑撑起身。不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将将从他体内拔出……
看着柏亦轩失控的表情,邪笑。“这就出来了。”
欺身向前,勾起他下巴看着他已有泪痕的脸,苦笑。“好玩吗?”
柏亦轩用沙哑的声音反问。“那,你觉得好玩吗?你就当真这么饥渴难耐?”
“饥,渴难耐?哈哈哈哈!哈哈哈……饥渴难耐……哈哈哈哈……”柏槊突然仰头大笑,弄得柏亦轩不明所以。
柏亦轩啊!你就当真把岑熙瑶的话语给听进去了?!“我可真蠢啊!送上门的美人就这样放了。哈哈哈……”
突然扯起他衣领,瞪大眼狠狠盯着他。“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打个半残。可是啊!”
松开手,直起身,把头扭向一边,不再看惊厄的他,强忍着不让泪水泛滥。“……
你运气好,我下不了手。”……
柏槊浑浑噩噩回到家,整个人倒在沙发上。两条泪水从眼角流下,无声抽涕。
“喂!妈,我要搬出去住。”
“怎么了,在阿姨家住不好吗?”
“不是,我想,我要学会独立了。”
“自己住行吗?”
“放心吧!我会自己照顾好自己的。”
“那好,开心就好。在哪住?妈妈好去找你。”
“玉宁亭。A栋(2303)。是个小花园。家具什么的都搞定了。”
“原来早就准备好了。孩子长大了!零花钱够用吗?”
“够了!(笑了笑)装修费交完,还有几万呢!”
“那就行了,好好照顾自己。”
“嗯~。”
……
瑶光池上一凉亭,美男子一手撑在榻上,闭目养神。及腰的白丝缠绕在其身上,闭着的眼睫毛不安的动着。
“祯君!”男子惊醒。
看看自己身上的已湿的衣服,随手打一响指,换了件白玄衣。随后看向莲池,发呆。身后的公文只阅了一半。
身后凭空出现一黑发男子,正是枫朔,而能卧瑶池亭的,自然是天帝了。
他鞠了一礼,道。“天帝……”
天帝抬眼,随即黯淡了瞳色。“怎么样了。”
枫朔起身,看向他那显孤独的身影,淡淡的说。“柏槊平安回到了家,……又私自改动了气运。”
天帝看向一池子的莲花,叹了口气。“罢了,回头告诉阎王,给他一空白运簿吧!”
“是。”
静了许久。枫朔盯着那倆立公文,再看男子好像没有再批下去的意思,忍不住问。“天帝。那些公文……”
“左边的烧掉,右边的……”天帝变出一本折子,甩给枫朔,“拿去处理吧!”
枫朔接住,“是。……敢问左边的是?”
“弹劾启祯的,说罚得太轻了。呵!坠入畜生道两千年还太轻?!”
枫朔板着脸,鞠了一礼,道。“要臣帮忙解决吗?”
“不了,其中有些人是被煽动的。本帝会找个时间好好玩玩他们。”
这话说得轻松,枫朔不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天帝玩,玩人。那……不行!……(依旧板着脸)“天……天帝,请三思。”
“有何不可。”天帝翻过身,面对他,伏在榻上玩弄指甲。“想必,经历了几十万年,那些老家伙忘了本帝的脾性。”
枫朔更慌了。天帝玩人,那是三界几千年的鸡犬不宁……枫朔不敢再想下去。不,不行,不能让他这样做,那岂不累死我。“天帝息怒,还是多想想三界众生吧!”
“慌什么呢!本帝没怒,要是每件事都怒,本帝还能长寿?不过也是,那就在等几千年再玩吧!”
枫朔内心在苦笑,您还不长寿吗?
柏亦轩回到家已经黎明了,看着在沙发上哆嗦的人儿,回房拿了件披风给他盖上。快要盖到脖子时,浅眠的人已经睁开眼,盯着他。
柏亦轩慌张的放手,却忘了收回动作。柏槊闭上眼,坐起身,让披风把自个裹得严实,努力不让自己心软。
“还没吃早餐吧!……我去煮。”耳边穿来声音,人已经去了厨房。
柏槊微睁眼,又给闭上。
吃完早餐就锁在房间里的柏槊,丢下柏亦轩一人在自个房间里拳打脚踢的对付一个枕头。
当时一时冲动才干出昨天那样的糊涂事,明明只是为了告诉他,他是我的。为了不让他过早的早恋。谁知后面脱节了。
可,为什么他要违背自己的忠告?还是他真的爱上了那个女的?不行!小孩子谈什么恋爱!作为哥哥,要阻止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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