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封回来的时候,天阴的很沉,落了少些的雨。因着减脂,晚餐在小区门口买了三两腱子牛肉,竟吃出灵魂出窍的难忘,嚼的我牙疼。
打开喜马拉雅,继续听沈从文的《长河》,泡上一杯老白茶,缓解了一下。
早年间就很是喜欢沈从文的作品,从《边城》到《湘行散记》。他的字里都带着水汽,水上筏子的粗砾,水外吊脚楼的细腻,于我而言,似都隔了几丈湿漉漉蒙胧胧的雾气,像极了那年在太行山里的那场秋雨。
近来在电子书里还翻到一本《山鬼木客》,便移不开眼了。一直刷到眼花,因为叶广岑写的是山,山里的雪,山里的人。
我是很喜欢住在山里的。
靠山吃山是上天给山里人的馈赠。寻一处平整地儿春耕玉米秋种麦,半山上也能开荒撒花生、种红薯,或买一群羊,几头牛漫山遍野的瞎溜达……
等退休了,能寻个这样的活法儿,其实就挺好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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