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不大的房间里,汪老师坐着手头正忙着什么,低垂着脑袋,及肩长发挡住大半张脸。我站着看她在做什么,不过没看清,我俩交谈什么也不记得了。
我转身走到另一边,一张床上睡着一张熟悉的脸,咦,他怎么会在这里?好奇怪哦,那等下我和女儿怎么办?我又看了看他的脸,我俩没对视,也没吭声。
我转身思虑着怎么办,听闻有敲门声,走向白色的木门,四周墙壁雪白,左边有一扇窗户,强烈的日光透出窗棂,这景象实属难见,很有可能此刻的我记忆有误。
我打开木门,看到一张陌生的脸,是一名男子,这男子焦急地询问我可否进来用一下卫生间。嗯,这需求怎么办?他可是陌生人呀?本能的想拒绝他。
可是看到他很着急的样子,拒绝他似乎很残忍,犹犹豫豫地慢慢打开大门。谁知他刚一脚踏进来,马上面露凶狠,要抢劫!我吓坏了,连连后退,想到室内还有两个熟人在,娘俩不会孤立无援,急忙转身往里走。
哪晓得,熟悉的朋友已经站立在我身后,他提起右手一把扯掉脸上一张皮,露出一张狰狞的脸孔,又是一个陌生人,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此时,不见汪老师的身影,只听到门口女儿哇哇哇的尖叫声,那种恐惧到极点的尖叫声穿过耳膜紧揪我心。
必须马上带女儿逃离这里!
我急速转身奔向女儿,和女儿一起用手猛打陌生人,努力靠近白色木门。几秒之间,我俩冲出了那个诡异的房间。撒腿往前冲。
用劲地往前跑,跑过房子前平坦宽阔的平地,来到路边,原来我们在一座小山上,此时栏杆下有台阶可以走到下面一平台。
没多想,抓起女儿的手快速往台阶跑。冲到平台上,看到三三两两人群向我们走来。看到人群,心里踏实许多。可我没找他们说,只顾着继续向前跑。
这时,妈妈也在我们身边,我们三人紧绷神经、一言不发,默契地向前向下冲。很快来到了这个平台边沿台阶处。暂停脚步,往下瞧,试图找到逃跑的最佳路线。
咦,山脚下许多人正往山上走,一个个面无表情。脚下的台阶不宽阔,曲折蜿蜒而下,斜坡上是一排一排低矮的茶树。
没有时间多思量,跑就是了。
我们走了没几步,就得在土路上小心下行。快到山脚,发现山脚下有一个牌坊,像是一个关卡。牌坊外陆陆续续有人往山上走,怎么回事?
这时,耳畔传来:下面都被管控,已经出不去了。我们全部被控制住了。
什么,被控制?被谁控制,被谁关押了?
震惊万分的我,不知所措,到底继续往下跑,还是认命跟随人流倒走回去……
突然,我慌张地醒过来。
到晌午,这梦还记得,这份紧张恐惧彷徨的心情依然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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